“叫奶糖。”
“好,听儿子的,就叫奶糖。”
。。。。。。
“幼宜小姐,刚才门口那辆车里的人是谁啊,你交男朋友了?”
保姆一接到时幼宜,就八卦问她。
“不是,他是我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时幼宜解释。
“哦。。。。。。你不请人家进来坐坐吗?”
时幼宜抱着保姆的胳膊撒娇:“下次请下次请,张阿姨您就别八卦我了,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
“快别这么抱,被夫人看见了又要不高兴了。”
保姆连忙把她从胳膊上摘下来,笑眯眯地指了指楼上。
“先生和夫人都在楼上呢,今天他们俩一起回来的,说是在北城有商会要开,可以陪你好几天呢。”
“真的吗,不用住医院了,太好了!”
时幼宜心情大好,抬脚就往楼上奔去。
“哎呀,慢一点,别摔着了。”
二楼朝南尽头的主卧,房门虚掩,男人压抑的声音隐隐传出来。
“这么多年了,你心里还装着他是吗?”
“白晚舟,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成婚二十年了,我这辈子没有离婚的打算,就算是死,你也得埋在时家的祖坟里!”
女人冷淡的嗓音响起:“别没事找事,幼宜今天回来,我不想跟你吵。”
“你以为我想跟你吵?”男人冷声压抑,“幼宜那么想要你的关心,你为什么不给她,因为你不爱我,连带着我的孩子都不被爱是吗?”
“时洌,你有完没完?”
“没完,你来北城究竟是陪我,陪幼宜,还是陪你那个白月光?”
咔哒——
门被风吹开来,走廊晃着一抹小身影。
时洌的余光瞥见她,脸上的冷意立即收敛了几分,染上些许温柔。
“幼宜回来了?怎么不喊爸爸一声。”
时幼宜站在门外,端着两杯水,眼睛闪烁几分习惯与落寞。
“你们吵累了吗?口渴不渴,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