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监牢里聊了很长时间,这才离开,毕竟这里是监牢,可不是李恪的寝宫。在李治等弟弟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李恪的生活也终于回归了平静。在监牢期间,李恪除了见一见家里人,还有杨婉柔等人送信的小厮。其他人一概不见,过的也算是清净,但是李恪这里是清净了,李二和李承乾可清净不了。先是高原上驻守的各位将军的人选和文官的派遣。接着又是元日的提前安排,毕竟自从建立了英雄纪念碑和帝王庙等建筑的建成。元日的祭拜便更加忙碌了,而准备的时间也要适时的延长。而且还有各种年底福利,可谓是将李二,李承乾和后宫的长孙皇后杨妃等人忙得团团转。不仅李二这边忙碌,就连西域同样也是,眼看再有两个月就要元日了。突然收到消息,高原上的三个国家被灭了,这谁受得了。现在扒拉扒拉手指头一数,除了自己,大唐周边就剩天竺和高句丽。而李二灭高句丽之心,别说他们了,就算是高句丽自己都都知道。所以西域各国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要不要加入大唐?成为大唐的一份子,不是依附,是归附。成为真真正正的大唐人。”就这样一件事,西域各国谈论了好十几天。眼看着就要到出发到大唐朝拜的日子了,最先坐不住的是大唐的老朋友焉耆。龙突骑支找来了唐善识,笑呵呵的说道“子文,你跟本王交个底,如果焉耆不加入大唐会怎么样?”唐善识这些年在焉耆可谓是成长成了一位合格的,能独当一面的外交官。颇有唐俭当年的风范,听到龙突骑支这么说,便明白,他是有心加入大唐的。但是碍于某些方面又不好明说,不过想一想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便明白了其中是怎么一回事儿。“王上,这您问我没用,选择权在您手中,但是我大唐一直秉承着友好,和谐,共生的发展理念。我们对待自己的盟友都会一视同仁,王上不必担心大唐会突然的攻打。当然,前提是您不做有损大唐利益的事情。”唐善识一番话让龙突骑支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他可不相信这话,毕竟高原上那三个国家同样没有招惹大唐。不同样被灭了吗?至于做什么是损坏大唐利益的事情,自然是大唐说了算。别哪天自己左脚先迈出门的,被人看到,大唐就说自己损害了大唐利益来讨伐自己。自己多冤啊,其他的不看,就看死在自己不远处的吐谷浑就知道。截了自己的货物,不就被大唐顺手灭了吗?这损害大唐的利益了吗?他抢的是自己的东西跟大唐也没关系,但人家大唐就说了,要保证物品的安全,让人买的安心,用的顺心。这有错吗?自然是没错的,但如果有一天这事儿落自己身上,自己成了被灭的那个。他都不敢想自己有多绝望。于是在多重思考与审慎考虑之后,龙突骑支决定加入大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唐一份子,即便是其他国家知道了那又如何,到时候他早就去往长安,当一个安乐逍遥的贵族去了。至于他去了李二不让他逍遥怎么办?只要大唐还想收复其他小国,他龙突骑支的地位绝对不会低。想通这些后,龙突骑支笑着看向唐善识说道“子文,这次去长安朝拜,你跟着本王一起去吧,你也好多年没回去了吧。”唐善识听到龙突骑支这么说便心中有数了,笑着应和道“是啊,我也好多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家中父亲怎么样了。到时候介绍我父亲给王上认识一下可好?”龙突骑支同样听出了唐善识话里的意思,笑的直点头,连说三个好字。“子文,你先回去休息,这两天我们就出发,距离我上次去长安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也不知道长安现在发展成什么样了?”唐善识想了想说道“应该会很不错吧……”至于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回答,是因为来往于大唐与焉耆的商会成员说的。每次他们说的时候,唐善识都会发挥自己的想象,尽可能的还原出他们话里的长安。只是他无论怎么想,都无法跟亲眼看到相提并论。西域的其他国家好不知道龙突骑支已经率先投降了,这边已经准备去长安朝拜了。他们好在争论到底要不要归附大唐。随着时间的推移,去往高原的人选也决定了下来。李靖等人也能在元日之前回到长安,为之后攻打高句丽而做准备。日子一天天的过,李恪除了李渊生辰这天出去给李渊过了一个生日之外。就没离开过监牢,好几次李二都亲自来了,李恪硬是没出去。非要等李靖等人回来,他才肯出去,李二和李渊也知道李恪存了什么心思。所以也没多劝,反倒是李治,李泰等人常来。每天都有新的消息,而今天李治带来的最新的的消息便是龙突骑支亲自来了长安。“也不知道这龙突骑支怎么想的,亲自来了,以往也没见他来啊!不会是我们打下了高原他害怕了吧!”说到这里李治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坐在一旁的李佑摸了摸下巴,煞有其事的说道“估计是来依附的,请求大唐的庇佑,毕竟焉耆在西域各国里不算什么强国。但是其财富却是整个西域的头名,他没有守护财富的实力。”此言一出李愔,李慎,李贞,李恽等人也跟着点头。李恪拍了拍李佑的肩膀笑着说道“可以嘛!分析的还有模有样的!看来最近有好好读书和听课。”李佑被李恪一夸,顿时咧开嘴,嘿嘿嘿的傻笑起来。不过不等李佑傻笑完,就听到李恪问道“那你知道他这次来带了多少人?带了什么礼物?抵的国书内容是什么?他对于大唐官员的态度又如何?在长安城内是否买了什么东西?”李恪的一连串问题将所有人都问懵了。此时除了李泰之外,其他人都只有一个想法:“还有这么多说道?”:()李恪:这家没我,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