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收你这个钱,这是要用来做慈善的,是拿去架桥修路,支援失学儿童、给孩子们读书、医疗的善事。
这是替你积蓄功德的,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
老陈连忙点头“那是那是,这肯定不是送礼勒。
我懂…我懂的,实在是我陈某人每天的事务都太多了,手上有钱想做善事,但是又怕钱落实不到位置上,然后要麻烦各位师傅帮忙管理、照看啦。
这是善钱,是善钱。”
“你明白就好。
这钱啊,是你的,这钱做出来的功德,也还是你的。”
那个瘦高的男子继续提点。
“诶诶,师傅这说的是哪里话,大家都是自己人,哪里要分你我哟。
我的功德就是师傅的功德咯。”
老陈豪迈的一拍胸脯,大声表态道。
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妥,赶紧又补充了句:“当然咯,师傅的功德还是师傅的功德。”
“阿弥陀佛…”白心上人双手合掌,也不再言。
他身后的瘦高男子见状,忙心领神会道:“差不多了,也挺晚了。
陈总,咱们也别打扰师傅清修了……”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
老陈在商场浮沉几十年,哪里会不懂得这个意思,忙道:“那是那是。
天也晚了,我刚好还想起有点俗事,不好意思。
白心师傅,告辞告辞。”
“阿弥陀佛。”
白心上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
月光清幽的撒下大地,给地面铺上了一层白白的纱衣。
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在路上走着,为首的那个手里空无一物,不紧不慢的领着路。
后面的人似乎有些不耐寂寞,在走出一段距离之后,眼见那佛塔被树林的枝条遮挡的模糊不清的时候又抽空攀谈起来。
“诶,林河兄,你说这个白心师傅咋那么厉害呢,就那么一晃,女娃就蒙了,我到现在都还是不懂啊。”
老陈半似崇拜半似疑惑的挑起了话题。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那个前头打灯的瘦高男子也不正面答话,只是口诵了一段佛偈。
然后念诵完后,语气一转才又嘿嘿的说道:“呵呵,重要吗?反正陈老板你都美色兼收了,另外啊,听说李总要在虔信礼拜,要在这里呆上一周呢。
嘿嘿……”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将之前那股神秘阴沉的气质破坏无遗。
老陈也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嘿嘿,是啊。
搞到了李小婊,给那个姓李的戴了顶大帽子。
下次我见到他,搞不好还要叫岳父大人呢。
哈哈哈……”
“叮叮当当……”夜风拂过,吹过了佛塔上的千层风铃。
夜深人静,已过凌晨,清晨未至。
已有点滴凝露凝结在路边的红色小花上,山风拂过,露珠轻轻坠落,犹染着花瓣上的鲜红色彩,宛如血泪,于焉堕落!
(大雾,逃!因为很重要所以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