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一天,所有的宾客都已经离去,两人还留在云湾休蜜月假。
沈初棠的脑袋乱乱的,旁边床上是谢童送给她的礼物。
她前两天就打开看了,看了一眼就立马合上了,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谢童说可以增进感情。
要不然试试?
沈初棠越想越觉得可行,勇气也一点点累积起来,趁着时承煜在洗澡,换上了衣服。
换好之后,前拉后扯地调整着裙子,怎么样都有些短,上衣也有些不舒服。
她弄得认真,连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也没发现。
时承煜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沈初棠背对着他跪在床上调整着背后肩带的样子。
白皙的脊背肌肤胜雪,上面交叉着几根绑带,下面的短裙几乎遮不住什么,春光乍泄。
啪嗒一声,他手里的吹风机掉在了地上。
沈初棠猛地转过身,对上时承煜的视线,像是被钉在了那儿无法动弹,皮肤一点点变成粉色。
时承煜这才看见她头上还带着一个猫耳朵的发箍,大片的胸脯露在外面,脖子上是根黑色的蕾丝颈饰,还缀着一颗铃铛,随着沈初棠的动作清脆的响了一声。
一瞬间,浑身的气血都往下涌,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
沈初棠有些羞涩的抬起胳膊交叉挡在胸前,低下头,却看见时承煜身上的浴巾已经支起来一个白色的帐篷
备孕
她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整个人百里透着粉,不等她找借口解释。
时承煜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手抚在她的后颈迫使她仰起头,吻得又深又重。
漫长的一吻结束,沈初棠的唇瓣都有些疼。
时承煜握着她的肩膀,用低哑的声音问道:“棠棠想做什么?”
湿润的眼眸含羞带怯地看着时承煜,“承煜哥哥,我们办完婚礼了,今天你想做什么,做多久,都可以”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样明晃晃的邀请,就是再能忍,也忍不下去了。
……
不知过了多久,沈初棠断断续续地说,要把铃铛取下来,有些不舒服。真实的原因却是铃铛随着时承煜的动作每响一声,都让她觉得十分羞人。
时承煜停了下来,伏在她背上,手探了过来,用手指玩着那颗铃铛,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戴着宝宝,好听。”
沈初棠呜呜咽咽几声,想要用眼泪博取同情,可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眼泪,无异于是男人的兴奋剂,时承煜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
沈初棠的声音变得细碎,语不成句,在心里骂他大坏蛋……
铃铛到底也没取下来,清脆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叮叮当当响了一整夜。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光从暗变亮,沈初棠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最后迷迷糊糊的被时承煜抱在怀里,她又明白了,时承煜那天也还是在收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