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男人真的笑了笑,鱼忆水一愣,不对,这个声音不是他所熟知的。
鱼忆水回过头,还没等他说什么,忽然,一块板砖猛地拍到鱼忆水的额头上,鱼忆水直接被打倒,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狰狞恐怖的脸,那人的表情极其可怕,像极了从地狱来索命的厉鬼。
“爽吗?说话,嗯?”男人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到鱼忆水的脸上,每一巴掌都用尽了全力,最后,他一砖头拍到鱼忆水的后脖颈上,鱼忆水闷哼一声后,就再没有反应。
男人脱下裤子,朝着鱼忆水的脸上撒尿。
他似乎完全不打算逃跑。
鱼忆水被送到医院的时候,颈椎遭到重大创伤,嘴里的大牙已经掉光了,因为脑缺氧,鱼忆水的脑细胞死亡了百分之三十,再醒过来的几率几乎为零。
男人很快就落网。
他的过往档案上,还有两个作案记录,一个是盗窃,还有一个是强奸未遂。
这个男人就是几年前被鱼忆水送到局子里的那个小混混头领,从警察局出来以后,他开始做起殡葬事业,主要就是抬棺材。
男人并不否认自己做的一切,他只关心一点。
“他还活着吗?”
说完后,男人低头笑了笑,继续道:“那几巴掌,我还给他了。”
他不在乎自己会被定什么罪,也不关心自己的处理结果,他现在只想知道鱼忆水是否还活着。
鱼冬禧只见过这个男人一次,在法庭上,男人漫步经心地听着法官宣判自己的罪行,对自己的罪行,他供认不讳,最后,他嘲弄似的看向鱼冬禧,然后慢慢将手放在自己的,勾起一个笑容。
那是撒旦的笑容。
所以鱼冬禧在付雪的幻想空间中,哪怕只是看到了一双眼睛,她就能认出对方。
因为这个来自地狱的男人是如此可恨、邪恶,鱼冬禧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
……
鱼冬禧拿到信件以后,没着急拆开,她看了眼来信地址,是西南疆域那边来的信件。
鱼冬禧从没听爷爷说起过在西南疆域那边还有鱼家的亲戚,她拆开信封,开头第一句,就是询问鱼安的身体状况,中间,写信人花了很多笔墨来写自己近年来研究的有关与灵魂的课题,在信件的结尾,写信人邀请鱼安来到西南疆域和自己一起完成结尾工作。
爷爷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