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边形势不对,不少乘警都围了过去,将挟持着人质的两名匪徒团团围住。而那两名匪徒不愧是亡命之徒,见此情形一点也不慌张。将匕首抵在大婶脖间,匪徒威胁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乘警听着,赶紧将我们的人放了。不然,”匪徒手上一用力,匕首又往里进了一分,大婶的脖子出现了红印。“不然,这人你们就等着替她收尸吧。”“你别乱来,你们两个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插翅难逃。只要你不伤人,把人放下,审判的时候罪责还能轻点。”,祁队长试图劝降两名匪徒。匪徒啐了一口,“我们这次出来,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你就不要白费唇舌了。还不赶紧将我们的人放了,不然,”抵着大婶脖子的匕首又往里进了一分,大婶的脖子渗出了鲜血。乘警们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只能嘴上喊道,“你别乱来。”“队长,怎么办?”被大婶害得丢了犯人的乘警道,“队长,我怀疑那大婶跟他们是一伙的,在演苦肉计呢。不然,她为什么要扑倒我,把那人给救出来。后面为什么又要留在原地不动,送给那人当人质。没看其它的乘客,早在我们动手之后,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要不咱们别管她,把人拿下了事。”大婶一听,急得叫了起来,“不,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刚才也不是我故意扑倒你的,是后面那人推的我。”大婶吓得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带着哭腔,“乘警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你们可一定要救我,我还不想死。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坐个火车,还能遇到这种事情。”大婶哭出了声。一阵尿骚味传来,众人循着味道看去,大婶的裤腿出现了湿痕,显然是吓尿了。大婶在那,声音之大震得押着她的匪徒头痛,他厉害喝到,“闭嘴,不准哭。再哭,我把你脖子划道口子。”大婶一听,吓得当下止住了哭声,只有眼泪疯狂在流。“队长,看大婶那怂样,都吓尿了,应该跟他们不是一伙的。”,祁队长身边的乘警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快点,把我们的人放了。我耐心有限。”祁队长道,“把你们的人放了,那是不可能的。不如咱们打个商量,你把人质放了,我放你们两个走。一命换两命,怎么看也是你们占便宜。”“你当我们傻,你们手里有枪,我们把人一放,你们立马开枪,我们小命就没了。再说了,就我们两个回去有什么用,任务没完成,回去后也是没命。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赶紧把人放了。”祁队长冷笑,“你也知道我们手里有枪,就算我们把人放了,等下也可以开枪,把你们射杀。还是不要这么麻烦,省些子弹的好。你把人放了,我保证不阻拦你们离开。”“队长”旁边有人正待要反对,却被祁队长摆手阻拦。“这里我说了算,我说放你走,就会放你走。只要你把人质放了,马上就可以离开。”“你们两个应该不是你们团伙中为首的吧?不然也不会三把枪,你一把没捞着,而后面那位仁兄连匕首都没有。看来也就是个小虾米。”“如今你们老大已然伏法,没人管制你了,你们不趁机脱离你们的组织,隐姓埋名过日子,还凑这热闹做什么。看你们的口音,应该是地道的夏国人,是湾湾那边的人吧。你说夏国都建国多少年了,你们还跟着他们瞎折腾什么。二十多年了,也没见他们反攻过来,明显没了希望。大伙你们说是不是。”乘客们也开口议论起来。“就是,瞎折腾啥。咱老百姓过日子,不就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的日子多好过呀,头上没有几座大山,咱老百姓自己当家作主。不比光头在的时候,被好些人压在头上的强。”“现在日子多好过呀,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这么想不通,跟着间谍混。”“听你们的口音,也不是湾湾那边来的,就是咱们这边的人。你说你们的亲人、朋友都在这边,你跟湾湾的间谍混什么,老实过日子,不连累亲朋不好吗?”“都闭嘴,都他妈给我闭嘴。你们知道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匪徒不知道是太过激动,还是脑子有坑,匕首离大婶的脖子有了一段距离,像是要指着那些议论的乘客,威胁他们闭嘴。好在及时醒悟过来,又打算收回去,重新抵住大婶的脖子。时间很短,放在其它人身上肯定是反应不过了,可谁让祁队长旁边站了个开挂了的刘婧雪。她刚才一直没说话,想着是不是用神识将这人的匕首给夺了,造成手抖拿不稳的假象。,!但又觉得这样一来,有些说不过去,打算再看看情况再说。如果实在没有机会,再用这一招。其实主要是她小心眼,之前这大婶要抢座时可是骂了她好几句的,她可不是啥圣母,讲究以德报怨。拖延下时间,也是想多吓大婶一吓,给她一点教训。如今见有了机会,她也顾不上再拖延时间,给大婶多一点教训了,一步上前抓住了匪徒握匕首的手,往外一扳。只听得一声惨叫,匕首落地,匪徒在那不停嚎叫起来。刘婧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情急之下,她的力气用得大了一点,估计这人手腕的骨头断了。见都没人钳制她了,大婶还站在那不动,刘婧雪一把把她推开,省得她站在那碍事。见刘婧雪将人质解救出来后,其它乘警赶紧过来,将两名匪徒给制住。匪徒还在那不停嚎叫,有乘警不耐烦地道,“你叫啥呢,人刘同志也没把你怎么样啊。”刘婧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刚才力气用大了些,他的手腕骨头可能断了。你们等会还是找医生给他看下,治下骨头。”众人闻言不由把目光看向嚎叫着的匪徒右手手腕,那异常外翻的手腕映入眼帘。这得用多大力,才能将人手腕骨头掰断。可之前看刘同志的样子,也没像使了大力的样子。众人的目光又都移向刘婧雪,看她那瘦弱的样子,也不像力气多大的样子。可能是这人的手腕之前就有伤吧。众人如此猜测。顶着这些人的异样目光,刘婧雪有些不自在,她故意开玩笑道,“这应该不用我赔医药费吧?”祁队长哈哈大笑,“这肯定不用。”他大手一挥,“将人都带走,立马审问,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队长,那这位大婶怎么办,她身上的嫌疑可还没洗清呢?”,有乘警问。“一并带走审问一下。”刘婧雪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过去做笔录,连忙问,“祁队长,还需要我过去吗?”祁队长点点头,“还得麻烦刘同志过去做个笔录,放心耽误不了多长时间。”“那麻烦派个人跟我哥说一声,免得他还在那里担心。”“没问题。”:()穿越暴富,想躺平,却被逼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