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并非不想努力,至少我所见到的这些人不是。”克莱叹了口气,“他们已经在很努力的生活了,可那些富人却能轻易将他们努力的一切化为乌有。”
杰克赞同的点点头,老美的条件可谓是得天独厚,地广人稀到虽然到处都是大地主,却不存在赛里斯自古以来的人地矛盾。就比如他们刚才所在的蓝泉镇,因为靠近火电站煤矿所在的贝克山,起伏的丘陵不适合大型机械化耕作,所以并未被大地主们看中,曾经还是拥有不少小农场主的。
这些小农场主的生存环境比起杰克所知道的加州那些小农场主们来说要艰难很多,周边缺乏大都市群可以消化蔬菜和水果之类的农产品,只能种植棉花或者畜牧。
但相比起动辄几千上万英亩的大地主来说,小农场主无论是生产成本还是雇工成本都要高出一大截。
因为他们没办法使用大型农用机械,也雇佣不到来自南非的经过专业培训的农业工人,更没有统一的销售渠道。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依旧在艰难求生,努力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直到被格里芬煤电公司摧毁了所有的希望。
女店主展示给他们看的那个纪念板只是当地近几十年来的一个缩写而已,事实上生活在底层的红脖子们和黑人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包括在被歧视这一点上。
不过感慨归感慨,同情归同情,案子还是要继续做,天知道哈蒙德兄弟准备了多少爆炸物,FBI们可不敢放任不管。
拉里·格里芬名下几乎没有任何资产,他购买的土地归属于他未成年的女儿名下,车子以及此刻杰克和克莱两人所在的豪华别墅,全都归于名义上属于他女友的慈善基金会名下。
“我不记得什么格雷格·哈蒙德。”接到FBI电话的拉里·格里芬替两位FBI探员开了门,在他们表明来意之后当即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老家伙个子不高,最多一米七出头,穿着熨烫得体的手工西服,头梳得一丝不苟,一副有钱人做派。
杰克此时脸上的笑容和对方一样假,“他曾经是你手下的一名货车司机,是那起集体诉讼中的原告之一,并且在不久之前因为癌症失去了自己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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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来说吧。”拉里·格里芬领着两名FBI,在一番七拐八绕之后,才走进了一间会客专用房间。
一路走来,杰克注意到别墅从走廊到各个房间的墙上到处挂着意义不明的抽象画,而从画框边上设置的报警器来看,这些显然全都价值不菲。
“那场诉讼就是赤裸裸的勒索,那帮不愿意工作的懒虫总是想要通过各种方式上一笔横财,他们拿不出任何能够证明非法排放的证据,请坐吧,先生们。”
拉里·格里芬伸手示意两人请坐,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后现代主义风格的小茶几,上面已经准备好了杯子和水,小茶几周围摆着几张造型同样别致的椅子。
杰克不认识茶几,但认出了椅子的品牌,来自芬兰品牌“aRTek”的“卡路赛利”椅,售价一万多欧元,他在罗西的书房中见过一把类似的。
“我将那个案子全权委托给了律师,一审和上诉我们都赢了。”拉里·格里芬语气轻松的说道。
在他说话时,从房间的另一侧走进位约莫3o多岁保养得宜的金美女,坐到了他的身边,看过照片的杰克认出她应该就是拉里·格里芬的现任女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