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我相信莱特的人品,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而且n-s方程可是千禧年问题之最,莱特要解决这个问题也没那么容易,他在数学方面的天赋可没突出到能够轻松解决这个问题。
你想,莱特创办了光甲航天这样的企业,还创办了光甲科技,他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不可能做出如此多成就的情况下,还能解决n-s方程,这不合理。”巴文迪自然要为自己的学生说话。
他在巴黎理工的地位一方面来自他自身成就,另外一方面也来自自己曾经有个叫陈元光的学生。
之前他还找陈元光说,你来巴黎理工的话我们能够创办一个学派,现在随着陈元光的成就越来越大,陈元光只需要出个名字,巴文迪自己出力就够在巴黎理工展出学派了。
而且这个学派是天然有资源加持的。
大把华国做光伏和新能源的企业,在大欧洲地区的第一捐赠对象就是巴黎理工的巴文迪研究中心,看的还不是陈元光的面子。
巴文迪主要研究方向包括了钙钛矿电池和石墨烯电池,这也导致巴文迪研究中心的博士毕业出去特别容易找到华国企业的岗位。
如果没有n-s方程这档子事,巴文迪本来打算特意跑一趟申海,希望能够由巴黎理工和光甲航天联合办学,把巴文迪研究中心改名为巴文迪-莱特研究中心。
或者莱特在前也行,他对这个没那么在意。
而在棕色沙上和他对坐的是来自布鲁塞尔的特别调查员,特别跑来询问他关于莱特的情况。
特别调查员的意思是,他的口供非常重要,将会成为布鲁塞尔议会的关键性材料。
“先生,莱特是否可能因为外界干扰而改变自己的意愿?”特别调查员问。
巴文迪教授能明显感受到对方在关于莱特的调查中,存在着一定的倾向性。
别觉得科学家就不懂人情世故,绝大部分的顶尖科学家,在人情世故方面都在平均水平线以上。
“不会,莱特在我这念博士的时候,我给他过承诺,在我这做博士后,博士后结束无论论文表情况,我都会帮他取得mIT的教职。
他仍然选择了回国。
莱特是一个非常有自己想法,以及对于自己想法非常坚持的人。
包括2o21年那时候,莱特表过一篇关于定向诱导病毒变异类疫苗设计思路的文章,其中关于疫苗设计的思路和模型,无论卖给哪个药企,默沙东、辉瑞又或者是其他药企,那个时间点至少都是一千万美元。
他和莱维特教授关系很好,如果是莱维特帮他去谈的话,谈到大几千万甚至上亿美元也不是不可能。
我相信莱维特很愿意帮他背书,他们之间的私交很好。
包括我也提醒过他,可以和莱维特聊聊,但莱特没有,他选择了表论文,向全世界公布。
后来默沙东和莫德纳很快基于这个模型开出了定向诱导病毒变异的疫苗,控制住了病毒的大流行。
那时候莱特会选择遵守科研的公约,没有被利益所诱惑,我相信他同样不会因为别的原因所屈服。
过去有如此多案例,我坚信莱特在n-s方程上遵守了同样的准则,他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也就不存在要公开n-s方程的通用解。”
“教授,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和欧洲议会无关,而是有人想问你的,欧洲要和华国站在一起,还是和阿美利肯?”特派研究员的神情在百叶窗透进来的光照射下显得晦暗不明。
巴文迪从对方的神情中看不出端倪,因此他选择遵从本心:“欧洲是欧洲人的欧洲,我们为什么要选边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