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的眼神忽然不再那般的涣散,一瞬间变得坚毅起来。
“等陛下派遣大军过来定然杀的你们这些狗贼求死不得。”
“噗嗤!!”
刀闪烁而下,老农的头颅落地。
一旁的后生愤怒的嘶吼了起来。
“说!!说!!秋仓设在何处?!”
后生恶狠狠的盯着段韶的眼。
“狗贼!!狗贼!!”
“尔等不得好死!!必遭天谴!!”
“噗嗤~~”
段韶骑着战马,脸色麻木,一言不。
平城,祖府。
祖珽跟高淹躺在府内,两人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高淹开口问道:“祖公何时有了这样的爱好?”
“在光州时,跟王琳学的,如今不能吃酒了,又不能玩乐,就得这般休息。”
祖珽悠闲惬意的说着。
“祖公请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晒晒光??”
“倒也不全是,有些事情”
祖珽正要说,一个武士却飞闯进了府内,神色匆匆,他就这么冲到了祖珽的身边,将手里的文书递给了祖珽。
祖珽也不在意,接过了文书,随意的看了几眼。
忽然,他的脸色凝固,直接跳了起来。
他也顾不上一旁的高淹,就这么直接冲出了大门。
高淹茫然的坐在原位。
“怪人”
祖珽坐在马车内,反复看着手里的文书。
这些时日里,他效仿韦孝宽,也在各地开了些食肆,弄了些人手来搞情报。
而如今他手里这个,就是来自伪齐那边的情报。
敌人要以段韶为将,领骑兵来袭击双方接壤的诸多州郡。
祖珽眉头紧皱,暗道不好。
他以最快的度来到了大将军府,以最快的度将手里的文书递到了刘桃子的手里。
屋内,两人面向而坐。
刘桃子拿起祖珽拿出来的书信,看了很久很久。
而后,他缓缓放下,脸色同样难看。
“段韶做事向来迅,他也知道这种消息是瞒不住我们的,故而,他会在其庙堂下令的同时出兵,也就是说,当下他可能已经与边郡交手了”
祖珽清了清嗓子,“陛下,我觉得,可以派遣斛律将军领兵前往,加强沿路的防备,以免段韶继续挺进,只要将他挡在外头,占住河内的出口,段韶就无法再来袭击骚扰我们了。”就在祖珽劝说刘桃子尽快下令的时候,再次有武士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