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安和陈荣华惊喜地对视一眼,终于找到证据了,赵俊海的案子总算可以结案了。
“赵俊海的案子结了,现在就剩修齐广的案子。有证据,但证据在哪里?”
“任局长,赵俊海说修齐广极有可能藏在家里。”“我们今天去了,到处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就差挖地三尺。徐文烁的人有没有找到修齐广留下的证据?”
这个还真不好说。
杨贵安和陈荣华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陈荣华说道:“任局长,杨科长,我们可以去修齐广妾室住的地方看看。”
任博安眼睛一亮。
杨贵安琢磨了一会,欣喜地说道:“对啊,我们以为宛平县城那个小院是修齐广的家,西城安置妾室的那个院子只是个摆设掩护,可实际上也是修齐广的家。
那里是修齐广故意放在外面掩人耳目,早早就被镇抚司京畿局派人暗地里监视,徐文烁也知道,所以想去翻找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里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如果修齐广把证据藏在那里,那一定还完好无损地保存在那里。”
任博安当机立断道:“走,快去西城。”
三人马上叫上人,直奔西城,进了修齐广两位妾室居住的三进院子里,到处翻找,挖地三尺,终于在前厅的一块匾额后面找到了一个木盒子,里面有两本账簿,记录着支付大量银钱给徐文烁的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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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本记事本,全是给徐文烁办事的记录。
好了,有了这三本证据,修齐广的案子也能结了。
三人回到稽查局,把账簿交给刘东阳,又抄了一份总账,拿着赵俊海和修齐广的记事本,来到顺天府衙时,已经天黑了。
沈万象闻讯出来,见到了三人。
“有什么急事?”
“修齐广的案子也结了,我们把两案的总账和记事本拿来,向潘府尹禀告。”
沈万象眼睛一亮,“走,我带你们去见潘府尹。”
往府衙里面走的时候,沈万象问道:“这么晚了,你们还往府衙里来,不怕扑个空吗?”
任博安答道:“潘府尹勤勉治事,京师地面都知道的。平日里不到晚上八点以后,潘府尹是不会离开府衙的。”
沈万象笑了笑。
来到签押房院子门口,沈万象先进去禀告一声,再带着三人入院子,进到签押房里。
见过礼后,任博安说道:“潘府尹,卑职任博安、杨贵安和陈荣华,不负府尹的重托,已经破了修齐广、赵俊海的案子,查出他们幕后真正的主使者。”
说完,把证据呈到桌子上。
“辛苦了,三位先坐,待本府先看看这些证据。”
潘应龙迅看完,把三本册子,两张呈文放下,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转出书案,走到任博安三人跟前。
三人连忙站起来。
潘应龙拱手道:“三位劳苦功高!本府定会向苏镇使为三位请功!”
任博安三人连忙答道:“潘府尹客气了,这是卑职们应该做的。”
十分钟后,沈万象送完任博安三人,回到签押房,看到潘应龙坐在书案后面沉思着。
“府尹,学生送任都事他们出衙了。”
“嗯,千鹤,明日一早,你去稽查局,把卷宗和账目抄一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