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梁哥你留下看戏,就是想让你看看,这位高干的父母,接下来会怎么办?”
“是找我承认错误?还是找我问责,就此官官相护?”
“如果是后者,那可太可怕了,这说明他们知道自己儿子的一些行径,但是却不以为意,放任自流。”
“高干,他们的子弟,再加上底层的地痞流氓,这三者一条线串联起来,对上自然是无所谓,毕竟梁哥你们的家属院不太会遇到这些人。”
“但是对底层的民生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李长河平静的说道。
而梁秘书听完,则是默然。
“长河,你这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李长河摇摇头,叹了口气:“梁哥你是想说,我遇到的是个案,整体社会还是好的是嘛?”
“咱们现在就在市局,你其实可以跟局里了解一下,这两年的治安变化,这还是有统计的。”
“这还是有统计的,地下还有多少,是没有报案没有统计的。”
“而离开京城,全国各地,这个数据又会是多少?”
“或许落在咱们眼中,那就是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之类的数字统计的一个变动。”
“可是放在现实中,那或许就是数万乃至数十万家庭的悲惨转折。”
“不是所有集中爆的灾害才叫灾害,我觉得这种悄无声息扩张的人祸,才更让人心痛。”
听到李长河的话,梁秘书叹了口气。
“长河,我知道你的意思,那你找我来,是什么意思?”
“我是外事办的,不是办公厅的。”
梁秘书有些无奈的说道。
李长河微微一笑:“梁哥,我知道你来之前,肯定跟廖老打了报告的,要不然,你不会这么随意的就来的。”
后世看过那么多官场小说,李长河很清楚,梁秘书这种能够在廖老身边做这么久秘书的人,一定是玲珑剔透的人物,他不会轻易地自作主张给李长河撑腰。
那么他来,一定是跟他服务的领导打过招呼的。
“你想让长介入这件事?”
梁秘书此刻有些吃惊的问道。
李长河摇摇头:“也不算,长同样是外交口的,大家各司其职,他也不方便插手。”
“我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我这个事情,让廖老当个乐子的给大长提一嘴。”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今天的想法一股脑的告诉廖老,反正这种事我是看不下去。”
“经济我们要展,但是民生问题同样不能忽视。”
“现在这种情况,很明显,不是单靠一个公安系统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有些事情,高层并不是不想处理,只是他们知道的时间是延后的。”
“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把这个乱象,展示在长的面前。”
李长河平静的说道。
有些状况高层其实不是不关注,只是很多时候等他们关注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候虽然犁庭扫穴,但是终究有些事情是迟了一步。
李长河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个事情放到高层的面前,提前让他们看到这里面的问题。
“我就说这种事情你突然给我打电话,合着根源在这里?”
梁秘书摇摇头,闹了半天,他就是个传话的工具人。
“没办法,梁哥,我这边是属于当事人,我又不能自己跑去找长告状,那样长会觉得太主观了。”
“只能借您的视角,给长展示一下。”“廖老要是问起,你就把我的意图明说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