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说了,爷爷病重,现在时家是二叔和我做主,我们可从来没答应过你。”
“你。。。。。。”
黎泓憋的脸色通红。
“你到底想怎么样!”
时珩仍是那副平静淡定的模样。
“我说了,你携全家来求我,怎么没见到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弟弟黎泽呢?
你怕他知道他母亲是第三者,而他是个私生子吗?
还是怕他知道,他原本可以姓时,享受时家的资源地位呢?”
黎泓怒道:“你胡说八道!黎泽才不是这种人!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手教导,你休想把他拖进你这场无聊的复仇游戏里!
没有人欠你的,我和你妈结婚本来就是商业联姻,生下你也是家族逼迫。
如果可以,我宁愿没见过你妈,也从来没有你这个儿子!”
话音一落,时珩的眸色陡然转冷。
他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是啊,可你生了我,却一手教导别人长大,多不公平?
从小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要你们全家都跪下来求我,求我高抬贵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说着没人欠我的,甚至想让我消失。
我才应该说,我可不欠你们的!
把他带进来!”
包厢门打开,两个保镖拖着黎泽进来,狠狠扔在了黎泓脚边。
“黎泽,这是怎么回事?腿怎么了?”
“时珩,你都干了什么?你疯了吗?”
时珩一个眼神,保镖又将黎泽拖到椅子上按住。
时珩端着红酒,靠在椅背上,微微一笑。
“我说了,求我,还有一线生机。
否则,新仇旧恨一起算,苏好大概比任何人都希望黎泽去死。”
时珩将一把刀,推到了苏好的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