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看着崔宜欢没有实锤的慌张模样,笑了笑,“当然不是。”
沈氏松开手,起身说道,“你与越尘之间并无什么,这我是知道的。只不过,前几日这府上有人瞧见你亲自绣了荷包给他。这,终究也是要避嫌的。”
崔宜欢听着沈氏的话,眼眸微挑,“沈夫人,这荷包确实是我绣的,但是,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也并未有什么想法。”
沈氏笑着点点头,“好孩子,你与越尘之间清清白白,这我是知道的。只不过,这府上人多眼杂,你还是要谨慎一些。”
崔宜欢连忙点头,“沈夫人说的是,宜欢记住了。”
沈氏看着崔宜欢应承的模样,心中却是有些后悔。依着规矩,这些事情是时家的家务事,不该自己来管的。
沈氏回到院子里,看着女儿一脸愁容,无奈的叹着气。
“母亲,那崔宜欢如何了?你可有好好训斥她?”叶清音问道。
沈氏坐在叶清音身边,“音儿,那崔宜欢毕竟是大嫂的嫡亲妹妹,况且她也有婚约在身,有些话摆在明面上说,有些不合适。”
“不过,我瞧着这孩子是个聪慧的,她应是明白我的意思了。”
叶清音虽然心里依旧不愿,但是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沈氏没有继续多留,昨日叶朗已经让人传话来,让她回去商议叶琉溪的婚事。家里的四个女儿,两个已经出嫁。除去最小的叶倾城,便是轮到了叶琉溪身上。
沈氏回到家中,叶朗已经等候多时,“夫人可是回来了?”
沈氏连忙告罪,“夫君,音儿那孩子舍不得我,是以回来晚了。”
“无妨。”叶朗笑道,“音儿是你我的嫡亲女儿。怎可怪罪。对了,昨儿兴安侯的夫人来府上了,说是吴丰属意琉溪这孩子,我觉得这门亲事是不错的,你觉得呢?”
沈氏一边给叶朗倒茶,一边说道,“那吴丰人品如何?”
叶朗一边喝着沈氏亲手泡好的茶,一边笑道,“这吴丰是兴安侯的嫡子,虽然没什么大的本事,但是为人温和有礼,为人谦逊,应该是个好相处的。”
沈氏点点头,“若真是如此,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是了,我也是这般想的。既然你同意了,我就让人明日去与他们说,定下这亲事吧!”
“嗯。”沈氏应承。
关于叶琉溪的婚事,沈氏原本并不想插手。她的姨娘做出那样的事,已经是让郡王府丢了颜面。
若不是这些日子因为叶清音与时越尘的事引起了京中这些人家的注意,她又怎么会插手?
她并不想让人在背后说她心如蛇蝎,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叶清音更加受旁人的指指点点。
这兴安侯也算是京中的侯爵之家,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爵位也是要传下去的。
吴丰是兴安侯的嫡长子,这侯爷的位置日后一定会给了他,虽然他有几房妾室,但是叶琉溪嫁过去便是正妻,这孩子也是嫡子。
沈氏想着,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不过,到底是便宜了叶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