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幽面带忧虑,双眉紧锁,膝行至凤鸿齐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决绝,再次恳切请罪:“王爷,千错万错皆是我的过错,火,是我所放……请您责罚。”
凤鸿齐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神色由最初的惊愕逐渐转为平和,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稳重与宽容:
“泽幽,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此事查清即可,无须过分自责。况且,此番危机能得以化解,实则多亏了你们及时应变。”
说到最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赞许与感激,显然是对下属们在此次事件中的表现感到满意。
泽幽与宁老迅速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其中既有庆幸也有对未知挑战的忧虑,随即两人异口同声,语气中带着由衷的感激:“多谢王爷大人大量,感激不尽。”
凤鸿齐闻言,眉头微蹙,眼神中闪烁着探究与决心的光芒,他沉声问道:“倘若那真乃傀儡之术所为,可有破解之法?”
话语间,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与对解决难题的迫切。
宁老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沉稳与坚定:
“王爷,傀儡之术虽诡谲,但并非无解。据老朽所知,要解除傀儡状态,关键在于找到施术者留下的控制媒介,并将其摧毁。然而,这过程极为复杂且危险,需得谨慎行事。”
泽幽接着补充道,他的眼神锐利,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行动计划:
“不错,而且我们还需要尽快查明他们背后的目的。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阻止这场潜在的灾难。”
凤鸿齐听闻后,轻轻颔首,随即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紧迫,补充道:“本王刚刚接到下人禀报,称那彩蝶人已然离去,如此一来,她是否仍能在远方操控傀儡?”
泽幽与宁老闻言,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二人迅速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宁老捋了捋胡须,沉吟道:
“王爷,老朽定会全力以赴,力求找出破解傀儡之术的方法。只是,这彩蝶姑娘的行事作风与真正目的,实在令人费解。”
凤鸿齐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此事暂且搁置,本王会亲自书写奏折,呈报给皇上。不过,眼前之事还需你们多加用心,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泽幽点头,神色严峻,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王爷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仅为了解除傀儡之危,还有需要查清彩蝶姑娘的真实意图……”
宁老也附和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岁月的沉稳与智慧:“王爷所言极是,此事关乎国家安危,老朽虽年迈,但必当倾尽全力,与泽幽一同探寻解决之道。”
凤鸿齐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那就有劳二位了,至于彩蝶之事,本王自会派遣精干人手深入追查,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泽幽与宁老闻言,恭敬地弯下腰去,行了一礼,泽幽的声音沉稳有力:“王爷言重了,此乃我等分内之事,定当全力以赴。”宁老也附和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动摇的坚定。
礼毕,二人转身,步伐稳健地退出了书房。凤鸿齐目送他们离去,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缓缓收回目光,神色中既有对二人的信任,也有对即将展开的行动的期待与决心。
凌寒帧在这里逗留了两日之后,这一日,石西飞派出去的人终于传回了消息。石西飞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地对凌寒帧说道:
“据我们查探,慕杉惟确实曾在这里现身,但奇怪的是,他没过多久就消失了,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无人能知晓他的去向。”
凌寒帧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解与疑惑:“他原本的任务,不过是调查白泽一事,为何如今行踪如此神秘莫测?这究竟是在搞什么鬼呢?”
言语间,凌寒帧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显然对慕杉惟的异常举动感到十分费解。
石西飞轻轻点头,似乎在肯定凌寒帧的疑惑的同时也有了自己的见解,他缓缓说道:
“你说得没错,这确实不寻常,但或许也在情理之中。你猜猜看,他除了我们已知的身份外,还可能隐藏着什么身份?”
石西飞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引导凌寒帧进入一个更深的思考。
凌寒帧微微挑眉,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石西飞继续说下去,脸上露出一丝好奇又略带审慎的表情。
石西飞见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接着道:“他还与江湖中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慕杉惟,远比我们想象中复杂得多。”
在说这番话时,石西飞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显然,这一发现让他对慕杉惟的评价有了极大的改变。
凌寒帧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慕杉惟隐藏的江湖身份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时语塞,最后只化作一句:
“那……关于他江湖身份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追查?”
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对解开这个谜团充满了兴趣。
石西飞轻轻摇了摇头,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无奈:“没有,这正是奇怪之处。
慕杉惟仿佛一夜之间从人间蒸发,无论是他原本的身份还是江湖中的身份,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
这个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沉和难以捉摸。”
说到最后,石西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强调慕杉惟的神秘与复杂。
凌寒帧的眉头紧拧,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是担心他已经遭遇了不测?不行,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而且最好是活生生的他。”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反驳的决绝,显然对慕杉惟的安危极为关切。
石西飞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这……说实话,他现在还活着的几率恐怕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