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人们齐刷刷的让出一条路,就见李营长紧绷着脸,蹙起的眉头,一双被怒火中烧的眸子射出两道寒光。
“儿啊,跟这个女人离婚!”李老太看到儿子进来,立即冲到他面前。
看着床上的两人,他眼里没有什么温度,语气冷漠,“谢颜颜,离婚吧!”
“呵,离就离,谁怕谁!”谢颜颜眼里全是嫌弃。
站在人群里的谢沫沫看了一眼那个始终在谢颜颜背后躲着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见吴大娘还在兴冲冲的看着,她自己先走了。
回家刚把饭做好,就听到邵宇程的说话的声音,“沫沫,我回来了。”
“好,洗手吃饭了。”看着他挺拔俊俏的脸,她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
“我脸上有东西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转身把碗筷放到桌子上,声音温柔,“没有,很帅!”
吃饭的时候,她把刚才发生的事和邵宇程讲了一遍,他一脸唏嘘,“李营长是个很负责的男人,离开他,谢颜颜以后可能会后悔。”
两个人日子过得平淡温馨,谢沫沫现在越来越忙,每天除了工作,还要用闲暇时间看书。
这天医院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信的内容是张从南利用职务之便向病人家属多收钱,冯老把人叫到办公室谈话。
只是张从南却不承认,最终医院给他的处分是停职接受调查。
没有了工作,张从南手里没有一分钱,每次花钱都是和李香芹要。
现在张从南没有了工作,只能住在李家,但是李家人根本看不上他现在这个样子,每天对他都爱答不理的。
他开始拿着钱,买酒喝,整日都喝得东倒西歪的。
“香芹,再给我点钱。”张从南胡子拉碴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李香芹一脸嫌弃的说:“我真是眼瞎,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个没有用的东西!”
从衣服兜里掏了五元钱扔给他,“你省着点花,没事的话去看看有没有要临时工的,也不能总在家里喝酒吧!”
“知道了。”看到掉在地上的钱,他眼底露出兴奋的光芒。
捡起来就出了屋子,李香芹没有管他,而是收拾好就去医院上班。
张从南在村子里认识了几个混混,他来到王柱子家,“柱子,走喝酒去!”
听到他的声音,王柱子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张大哥,你有钱了?”
“哪那么多废话,走!”张从南拉上他,两人就出去买酒。
当张从南浑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李香芹看着血肉模糊的人,她吓得直接晕了过去。发现她晕倒,在场的谢沫沫一把扶助她。
通过抢救,张从南还是没有抢救过来,主要是因为有利器刺穿了他的心脏。
而李香芹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张欣然赶到医院时,李恒刚从手术台出来,她声音颤抖的问,“李大夫,我哥怎样了?”
“抱歉,请节哀!”
“不……不可能!”她等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哥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死呢。
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一抬头就看到了李香芹,她站起身子,双目赤红的冲到她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哥不会死,如果不是你,我哥就会和周玲玲在一起了!”
李香芹从恍惚中回过神,扬起手就甩了张欣然一个巴掌,“呵呵,真是可笑,是我让你哥脚踏两只船的?”
张欣然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她用力把李香芹推倒,“你不要脸,我打死你!”
在一边站着的李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李香芹摔倒了,当看到她身下鲜红的血渍时,他一把拉住了张欣然,冷声斥责,“冷静,她还是一名孕妇呢!”
她呆呆的看着坐在血泊中的李香芹,不断的摇头,“不……不……”
最终,李香芹的孩子没有保住。
是李香芹的家人帮着处理了张从南的后世,而张欣然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了,总是一个人呆呆的傻笑,有时候还会哭着说:“不……不是我,我没有杀死自己的侄子!”
张浩见张欣然有些疯傻,就让人把她送回了老家,他内心是有些自责,如果不是他把兄妹两人带出来,是不是两人都还在乡下活的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