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点头。
物资紧缺的年代,只能这样捡着用,省着用。
晚上洗脚的时候,温晴垂着脑袋,还是将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
“去省城不知道要几天,会不会耽误团里的事?”
赵巽抬头,见小妻子蹙眉忧愁的样儿,将手上的水擦了擦,抚了抚小妻子的眉头。
“我跟徐达打过电话了,团里面没事,放心吧。那么多人都在,不会因为少了我,团里就乱了套。”
温晴心里安定了些,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刚用手摸我脸了?”
赵巽正搓着小妻子的脚,听到这话想笑,“我没摸,就是碰了下你眉头。”
温晴赶紧抬手擦了擦,“你…你洗脚呢,怎么能摸人脸!”
赵巽满眼溺宠,“我洗的是你的脚,你怎么还嫌弃自己的脚?”
“自己的脚那也是洗脚水!”
温晴心里抗拒,使劲擦了擦表示自己的真的很介意。
“好了,别擦了,我给你拿毛巾擦。”
赵巽重新拧干毛巾递过去。
温晴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擦着。
赵巽见此,冷不丁道:“这是擦脚毛巾。”
“啊!”
温晴大叫一声将毛巾扔过去,被赵巽准确无误接住,他再忍不住笑了起来。
温晴听到笑声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恼的用脚扑腾水,试图喷溅赵巽。
屋内动静闹的大,门外路过的旅社老板侧耳听了听,笑而轻语。
“这些个小年轻,就是能闹腾,可怜我的大床儿,又要被晃荡的要散了架哟……”
兵团。
赵基伟和吴刚山赶到卫生所时,徐达已经守在抢救室外。
“什么情况?人现在怎么了?”
吴刚山皱着眉问道。
他陪着赵基伟去下面其他几个小团视察,没想到二团就弄出这么个篓子。
人在禁闭室,割腕自杀了!
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