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个外壳。"第三个代表用手指着盾构机的机身,"那种做工,一看就是粗制滥造。估计连最基本的防水要求都达不到。"
施密特放下咖啡杯,整了整领带。
"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们先折腾折腾,等实验失败了,他们就知道什么叫现实了。"
"没错。"金丝眼镜男露出狡猾的笑容,"到时候他们还不是得乖乖来找我们?而且价格么……"
他伸出五根手指,然后又加了两根:"涨个70%应该不过分吧?"
"70%?"施密特摇摇头,"太少了。”
“这次他们把我们晾在一边这么久,起码得翻一倍。再说了,他们还有选择吗?"
几个代表相视而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在他们看来,这次的闹剧很快就会结束。
龙国人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罢了。
"哎,你们说那个叫方宇的年轻人哪来的自信?"
金丝眼镜男望向正在和工程师们交谈的方宇。
"二十多岁就敢说能造出盾构机,真不知道是无知还是狂妄。"
"大概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吧。"
施密特冷笑道。
"盾构机可不是随便捣鼓捣鼓就能造出来的。”
“那可是我们汉斯工业几十年的积累,岂是他们这种工业小国能比的?"
"你们猜这台机器能坚持多久?"
第三个代表饶有兴致地问道。
"顶多半小时。"施密特斩钉截铁地说,"等切割头一转动,各种问题就该暴露出来了。搞不好连地下十米都进不去。"
"那我们要不要打个赌?"金丝眼镜男提议道,"赌它能不能挖到二十米。输的人今晚请客。"
"没意思。"施密特摆摆手,"这种必输的赌局有什么意思?”
“倒是可以想想等会儿该怎么'安慰'王司长。"
他们又笑了起来。在他们眼中,这台国产盾构机不过是一个笑话,一个即将破灭的泡沫。等它失败后,他们就能狠狠地敲龙国一笔竹杠。
"看,他们要开始了。"金丝眼镜男指着远处。
方宇正带领技术人员对盾构机进行最后的检查。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脸上带着淡定的笑容,丝毫看不出即将面临重大考验的紧张。
"真是个狂妄的年轻人。"施密特摇摇头,"等会儿有他哭的时候。"
几个代表站在阴凉处,悠闲地等待着好戏上演。
在他们看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盾构机会出现故障,实验会以失败告终。
而他们将成为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