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前再无一人,王妙菱嗤笑一声。
信与不信又能如何,都说了人吓人吓死人,玩的就是个氛围。
就算太后是坚定的唯物主义,王妙菱也有一百种方式让她疯狂掉san。
王妙菱撩了撩自己面前的头发,透出一丝缝隙。
原本以为太后和覃姑姑比较难对付,她还准备了很多花招,结果刚表演不到一半,人就跑了。
剩下的,就要等之后有机会再说吧。
王妙菱左右看看,身形一闪,敏捷的跃出了慈宁宫的宫墙。
趁着夜色,王妙菱快速跑到养心殿的后墙,翻墙而入。
就像暴雨之夜那样,无声无息地来到段浮的寝殿。
“你可算回来了。”
听见殿门的响动,段浮抱怨一声:“朕还以为你计划失败了,正打算去慈宁宫救你呢。”
王妙菱把头套摘下来,捋了捋头发。
“这才子时,装神弄鬼不能太早。”
王妙菱顾自坐在妆台上,给自己卸妆。
原本她还以为覃姑姑会胆子大到去扯她头发,为了双层保障,她甚至在发套里还套了周太后的人皮面具,再配合她七窍流血的技能,王妙菱不信太后还能不为所动。
结果她高估了二人,这些根本没用上。
段浮走到王妙菱身后,沉默地看着她。
“陛下?”
王妙菱擦干净脸,柔顺的头发披散着,转身微仰着头,看着段浮。
段浮似乎有些不高兴。
“如果不是你要吓唬太后,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来养心殿,这些时日,你怕不是都把朕给忘了。”
王妙菱挑了挑眉头,有些诧异,段浮现在怎么和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陛下,我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您配合臣妾演出,我们一同除掉太后,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演一出义断情绝。”
段浮坐在王妙菱身侧,依靠着妆台:“演的?”
王妙菱微愣:“对啊,在这之前陛下不是也同意臣妾的计策,愿意配合吗?”
段浮皱起眉头,有些不悦的抱怨:“朕看你不是演的,骂朕骂的都是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王妙菱立刻大声反驳:“臣妾怎么可能真的想骂您。”
段浮身体前倾,又靠近了王妙菱一点儿,依旧板着脸说:“你说朕活该。”
“呃……”王妙菱尴尬地笑了笑:“陛下,你得相信臣妾,那都是做给其他人看的,臣妾不骂的严重一些,别人怎么能相信呢?”
王妙菱双手托住段浮的脸,谄媚地说:“陛下想想,咱们之前已经演过一出离心的戏码给后宫众人看了,这一次必须要比以往更真才能让后宫相信啊。”
“话是这样。”段浮瞥了王妙菱一眼:“但朕就是觉得,你是趁机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没有的事儿。”
王妙菱对段浮皱了皱眉,起身钻入段浮的怀中。
“臣妾对陛下的心意,天地可鉴。”
段浮叹息一声,将王妙菱抱起,放到床上。
“地上太冷,你生产后也没有好好养养,就让你又淋雨又装疯的,别再伤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