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醉醺醺地抬起头,打了个酒嗝:
“传闻?什么传闻?我只知道这儿的酒不错!”
居鲁士不死心,继续追问:
“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货物?”
壮汉一把搂住居鲁士,含糊不清地说道:
“奇怪的人?你就是个奇怪的人!哈哈哈哈!”
另一边,克里奥帕特拉正试图从一位船员口中打探消息:
“这位先生,请问您在这艘船上工作多久了?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关于这艘船的传说?”
船员上下打量着克里奥帕特拉,眼神里充满了暧昧:
“这位小姐,您是想了解这艘船,还是想了解我呢?”
她眉头微蹙,转身离开。
西方组的四人碰了个头,纷纷摇头,他们从形形色色的旅客口中,除了收到几句搭讪,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打听到。
四个人聚在一起,面面相觑,都感到无比的迷茫。
他们能打探到这条船的船主,目的地,航行的海域,但那些却和这场比赛的目的似乎没有一点关系。
不像上次比赛中,至少他们明白自己的目的是抓怪。
在这条船上,他们甚至看不出来周围的旅客是人是鬼。
一切都显得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人毛骨悚然。
亚历山大三世看了看手里的游轮分布图,提议道: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改变策略。我建议我们分开行动,各自去不同的地方探查,这样可以提高效率。”
其他三人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兵分四路。
亚历山大前往赌场,试图从人群中找到一些蛛丝迹;
居鲁士去了船上的图书馆,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这艘船的资料;
克里奥帕特拉则选择在酒吧与其他乘客搭讪,套取情报;
索菲娅则去了船长的办公室附近,希望能偷听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赢小证醉眼朦胧,手里还攥着那半瓶二锅头。
朱厚照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高举酒杯:
“兄弟,别愁眉苦脸的嘛!来,再走一个!”
赢小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举起酒杯和朱厚照碰了一下,咕咚咕咚又灌了下去。
辛辣的白酒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
胃里翻江倒海,却又奇异地让他感到一丝放松。
一杯又一杯,几杯下肚后,赢小证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他眼神迷离,身子也有些摇晃,说话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
“老朱…嗝…你说…这比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朱厚照哈哈大笑,一把搂住赢小证的肩膀:
“管它什么玩意儿!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来,兄弟,再喝!”
赢小证也不再纠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比赛的紧张感,对手的未知,一切的压力都仿佛随着酒精的挥发而消散。
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