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无果,本来还想坐收渔翁之利的。
时至今日,他若是还看不明白就是蠢了。
居然玩儿了这么一手自导自演的好把戏。
偏偏此计无解。
父皇钟爱他,毫不犹豫就下了令。
齐怀瑾妒忌的发狂。
凭什么,都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他就能得到他所有的偏爱。
而他自小就努力用功读书,却换不来他多看一眼,就因为他是太子吗?
他的腿伤了,连书也不用读了,他们都把他当成一个废人了是吗?
扶桑在一旁伺候他,秀眉微微蹙起,“阿瑾,你打算如何做?”
齐怀瑾转眸看向诸葛眠,“诸葛先生可有什么良策?”
对面的执棋人,抚了抚自己花白的髯须,“依老夫看,二殿下不如就此先蛰伏一段时日。”
“以此避开皇上调查的耳目,做一出金蝉脱壳的把戏如何?”
齐怀瑾冷笑一声,语气冰冷,“既然他想要玩儿,那我就陪他玩玩儿。”
“啪嗒”声响起,一颗棋子落下。
对面的诸葛眠拱手道:“老夫输了,殿下的棋艺越发精进,连老夫也自愧不如。”
扶桑看着齐怀瑾的侧脸,心中毫无波澜。
不论阿瑾想要做什么她都会去帮他做的。
“阿瑾,扶桑会陪着你。”
齐怀瑾回过头看着她,唇角掀起一抹笑意,目光也柔和了几分,“扶桑,你如今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陪我进宫一趟吧!”
扶桑眼中闪过一抹泪光,“可是,皇上说不让你出门。”
齐怀瑾低头,敛去脸上的讽刺,“没事,他只是说我病了,需要养病,可到底不是直接将我禁足。”
“我母妃已经被贬为了侍君,我这个重病的儿子爬也要爬起来去看看呢!”
三日一晃而过。
太子殿下还是未曾醒来。
朝野俱是一片慌乱,人心惶惶。
太医院的诸位太医都是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