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一定在里面的,他也是三十多岁,比张安大些,个子很高,没有胡须!你要小心啊!”云黛青嘱咐道。
“谢了!云师姐请回吧!”崔钰道。
随即,崔钰以张安的身份进了宇文阐的房间。
房间没锁,这训师营本身是无比安全的,这宇文阐倒是大大方方。
“谁!”
“我,张安!”
“这么早来干嘛!”
“哥,临摹字条的事露馅了!”
“啥?”宇文阐蹭的坐了起来。
“哪里露馅了?”
“你族哥找我了,夸我的字写的好,说就是谁的字都可以临摹!”崔钰道。
“就说这些?哼,就是看出不是司马老贼写的,我放崔猛的库莫城腰牌也脱不了干系!”宇文阐恨声道。
崔钰觉得,这宇文廷好像还不知情,而这个宇文阐似乎与司马怆然不睦。
顺着这个意思,崔钰又道:“是啊,那库莫城腰牌可不是谁都有的,这个死证他司马小儿跑不了!不过有你大哥宇文廷和司马怆然的关系,也不至于置他于死地啊!”
“大哥肯定不会啦!我这大哥哎!还念旧情呢,他不知道,本来我可以成为蒋国公屈突通的贤婿,就是那个司马老贼——,那屈小姐非要看上他,真是瞎了眼了!”宇文阐愤恨道。
“就是,要是宇文大哥你飞黄腾达,小弟我也沾光不是?只是,哎,明天你统领大哥要你亲自去他那说明,说这事太重大了!”崔钰把水搅得更浑道。
“果真?这可怎么解释!这可是死罪啊!哎呀,你死不承认就好了,那个纸条是谁送的?”宇文阐忧心道。
“昨天下午我找马小山和周鹭送的,昨天上午送的那个是谁——?”崔钰套话问道。
“周鹭?这个没法动,他知道是你做的吗?”
“不知道,只有马小山知道,我这办事你还不放心?”崔钰答。
“那就好,这个周鹭有杭州背景,他老子惹不起,那马小山有啥背景没?”宇文阐似有深意问道。
“他,他就是个棒槌!还等着我送钱买官呢!”崔钰说道。
“今天上午,我去找哥哥说说,探探道儿,这个马小山——不能留了!”宇文阐恶狠狠道。
“我可不敢!这个杀人的事我做不来!大哥你知道我这点儿道行都打不过他!”崔钰假装惊慌道。
“呃,看看再说,我去我哥那看情势!这还没找杨在龙呢!”宇文阐道。
崔钰一看,这又扯上杨在龙了,这里还有内幕?
“杨在龙大人,他?”
“哦,那个纸条是他安排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弄到司马念儿身上,这小子也神神秘秘的,哎,说多了!你不知道的好!咱们毕竟多年交情了!我给你的钱够意思吧!”宇文阐说道。
“够意思!大哥就是大哥!小弟我不会要这么多,明天还返给你!”崔钰不怕事情大,替张安做主了,就是不给也会让他们反目成仇,这就更好露出马脚。
“嘿嘿,到嘴的还吐出来?不是你小子害怕了吧!”宇文阐问道。
“哪能?有你和统领罩着,我怕啥?我一定誓死追随!”崔钰表忠心道。
“好,天也快亮了,你先回去,什么都不要说,不要承认,听我的意思再决定!”宇文阐道。
“好,一定遵命!”崔钰回道。
二人不再说话,眼看东方有了鱼肚白,崔钰急着回了幽禁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