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尚书,你这身量还不及李将军高,究竟谁低谁一等?”“强词夺理!”“哦?那你解释解释,女子为何就该低男子一等。”“你!女子是为女子!”“让我来替你说吧。你从女子胯下出来,你是污秽的,你比女子还低等。”“打住。”李经望着台下几乎日日都争执不休的两人,神色不明。“陛下。”季风行一下子跪在御前,“您要是再纵容这小儿,女人都要骑在男人头上去了!”苏成之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很得意,李风行中计了。她知道,权力的争夺,靠的从来都不是谄媚讨好,不是跪下恳求,是厮杀争夺。于公于私,颁给李北北一个官职都是理所应当。散朝后,常弘屁颠屁颠的跟在苏成之后头,李北北受不了这股酸味。“我幺弟在你这儿,是不是天天丢人?”“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个不叫丢人,叫粘人!”“呕。”李北北是真的快受不住了。“你是回常府还是‘成人’府?”常弘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天人交战,他的羞耻心告诉自己必须回答“常府”,他的真心告诉自己,他只是奢求夜里可以回“成人”府就寝。“方便多备一份碗筷吗?今日庆祝一下李将军加官晋爵,请我去常府吃顿好的?”苏成之当官当久了,自然是游刃有余地提常弘出来打圆场。夜里常弘吃了好些酒,突然就戳了一下苏成之,苏成之皱着眉头就想打他,都说了多少遍他手劲大了,还不收敛些。饭桌上,打不得,她就伸手摸索过去想掐常弘的大腿肉,被常弘的大手一把抓住放在手心里揉来揉去。“你怎么知道陛下会同意?”苏成之把头探过去,低声说:“因为陛下,最厌恶别人威胁他。”“哦……你知道的真多。”“你的语气怎么这么奇怪呢?”喝了酒的常弘同苏成之一起坐马车回的“成人”府,一路上他很安静,坐姿笔挺,双手做握拳状放置于膝上,下车后步子又稳又沉,呼吸平和,直到他关上苏成之寝间的门,情况才失了控。任凭苏成之拳打脚踢,常弘都轻易将她治住,边把她往床榻上推边说“我能控制,我能控制住……”苏成之喘息间凶他。“你手不准伸进去。”“对不起。”“唔……”临门一脚,常弘突然就清醒了,两人四目相对,眼里皆是情。欲充斥,他喘着粗气恶人先告状。“你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我!”“我爱你。”“我可不能……你休想!”常弘把她的里衣彻底剥离开来。“……我不会,我不会,我不会!”“我好爱你,常弘。”作者有话要说:全剧终。看到这里必须留言了啊!哈哈,好啦,我想说,后面还有四章,但是我前阵子迷上看科举文,可是我看了好些基建的啊,当皇后的啊,都没有看到一本女人当官以后试图去推动女性地位改善的科举文,也许是我看的书太少了请大家不要见怪,我看科举文,如果主角是女性,我看到最后心里都会干着急,自己在那里演内心戏:她怎么还不推动,怎么还不推动…哈哈哈。所以我就想象了一个资质很差的臭。屌丝,一朝穿越,抓住时运,在打怪中磨砺出一个强大的自己,又在爱人面前保有内心脆弱,这样一个底层女性,在取得个人成功以后,还愿意试图去改变女性地位的故事。终章(下)天下太平,没有苏成之推政“搅局”之日,通常明宫上打得最不可开交之事便是进谏该由谁来当李经的皇后。这事儿李经都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听得他眼尾止不住地跳,难得情绪外露。“朕就奇了怪,又不是你们立后,一日日的,手伸的这般长,是想做甚?”原本吵闹的朝堂霎时变得安静,银针落地皆可听得,众人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都不敢造次了。由那之后,又传出一种新的说法,说是昔日少年太子有一相爱恋人,却是不幸早逝,没捱到李经翻身,生时无福享受,李经为了纪念其,故而将这后位空了出来。李经惯是朴素的,下朝时苏成之忽而往后一瞥,见他发冠中还插了一只没有任何装饰的木簪子,再一晃,他已是在力士的簇拥下离开了,哪还有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