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不够异样吗?”
“王爷平日里除了待你格外不同,面对你的事情时情绪波动较大,可还对别人有这些表现?”侯先生问。
“这倒是没听说,他待旁人还是与从前无异。”喻君酌道。
“太医施针祛毒确实会导致王爷情绪波动大,但如今看来王爷或许只是对和你有关的事情,容易失控。”侯先生道:“想来,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应该不错吧?”
喻君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觉得他和周远洄感情还可以。
“只要他不作出更过分的举动,问题不大。”
“是吗?”喻君酌有点怀疑。
“你若是想让王爷的情绪更稳定,不至于太过激烈,也是有办法的。”侯先生道:“人的情绪就如一条河,缓缓流淌方能平稳无波。王爷解毒后,情绪波动本就异于常人,就像河流迎来了雨季,水流比一般人都要更快。”
他这个比喻很生动,喻君酌立刻就听明白了。
“那要怎么做,才能让王爷更稳定呢?”喻君酌问。
“很简单,就如治水一般,堵不如疏。”侯先生一笑,“老朽多问一句,你们夫妻房。事可频繁?”
喻君酌面颊一红,“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频繁。”
“既然夫妻感情契合,这种事情上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侯先生道:“人在欲求不满时,难免容易过激,王妃不妨试试,若是在房中一事上顺势而为,让王爷尽兴会如何?”
顺势而为?
那周远洄会要了他的命吧?
“你不必担心,老夫听你所述,王爷看似疯癫实则极为克制,哪怕让他尽兴,他定然也不会置你于不顾。”侯先生道:“治病一事本就是要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你且依着老夫的话回去试上一试,若是觉得不妥,老夫自会再给你们寻别的法子。”
喻君酌忽然想到,他们从来没有像画册里那样圆过房。
周远洄先前的异样,不会是因为憋太久所致吧?
第64章发烧了
喻君酌找侯先生解完了惑,心事重重。
他原以为侯先生会有别的法子解决这件事,没想到最后他自己倒是成了药引子。
当日,他们并未即刻返回大营,而是在寨子里又逗留了一阵子。侯先生朝他们介绍自己这段日子的收获,并说有好些药材只有南境才有,若能推广到整个大渝,定然功德无量。
祁丰早就有此意,喻君酌也十分支持。
只要解决药材的产量和运输问题,此事不难办到。
当日祁丰本打算留宿在寨子里,他担心喻君酌今日中了毒不便行动。
没想到喻君酌恢复得还不错,歇了一会儿身上就恢复了力气。侯先生又给他号了脉,确定人已经无碍,众人这才放心。
他们回到大营时,天色已经晚了。
喻君酌以为周远洄该带着周榕回来了,没想到回去后竟没见到人。
“怎么回事?”喻君酌问。
“王爷派人传讯了,说明日就能回来,请王妃不要记挂。”谭砚邦说。
喻君酌倒是没太担心周远洄的安危,以他对淮王殿下的了解,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对方不可能亲自带着周榕去南绍。何况南绍还有个左将军在营中扣着,如今两国正交好,南绍不敢为难那父子俩。
但话虽这么说,见不到人他还是有些不踏实。
喻君酌为了转移注意力,只能先不去想那父子俩,而是开始琢磨侯先生的话。若两人圆房,就能舒缓周远洄的情绪,他当然是愿意试试的。
两人是夫妻,做那件事也是人之常情。
但愿意是一回事,心里害怕又是另一回事。
时至今日,喻君酌对此事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恐惧了。他们从京城来南绍这一路上,周远洄没少努力。两人白天在马车上终日相对,也没别的事情可做,周榕又在祁丰和成郡王的车上,于是得了空便不免会亲近一番。
周远洄有意吊着他,在马车上时总是点到为止,把人撩拨得难耐,又不进一步做什么,顶多只亲一亲,抱一抱。如此到了驿馆时,喻君酌便会放松警惕,给男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就这样,周远洄时不时就提点过分的要求。
比如,用手指……
喻君酌从最初的抗拒,到慢慢妥协,后来稀里糊涂竟也从中得到了一些乐趣。但两人从未进行到最后一步,毕竟手指和那东西的尺寸,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