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苍木哑然,这倒是真没有。
沈玉竹冷笑一声,“那你现在唯独让我离开,不是赶我走是什么意思?”
拓跋苍木的发辫被扯得生疼,但他动也不敢动,只能先让眼前人消气。
“你和他们不同。”
“是啊,我与他们不同,因为我不是北狄人,所以你要赶我走。”
沈玉竹认同了他的话,却让拓跋苍木更有口难言了。
完了,殿下这次好像真的很生气。
原本拓跋苍木隐痛的思绪被沈玉竹这么一打岔,搅和成一团乱麻。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是不会离开他吗?
“回答不上来了吗?说不出我与他们哪里不同,那你为何只想让我离开?”
沈玉竹一口气问完,看着拓跋苍木为难的神色,他郁气全消,畅快地放过了手里可怜的发辫。
拓跋苍木无奈地看了眼乱糟糟的发辫,幽蓝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宛如晴空下的草原湖泊,澄澈得令人着迷。
沈玉竹心尖莫名发热,他直觉拓跋苍木好像是要对他说些什么。
但最终,对方也只是妥协般叹息,“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在我这里,你的确与他们不同。”
两人对视间,奇怪的气氛蔓延。
沈玉竹眼神游移,坐立不安,“那既然如此,你不会再有赶我离开北狄的念头了吧?”
拓跋苍木哭笑不得,“都说了不是赶你走。”
沈玉竹才不管这人的解释,他说是就是。
“不过殿下,如果下次我还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你可以试着打我,如果只是口头喝斥,对失控的我没用。”并且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拓跋苍木又看向他的脖颈,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上全是狎昵不堪的舔|咬痕迹。
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拓跋苍木粘腻的眼神围绕在沈玉竹的颈间。
担心太过明显让对方察觉,拓跋苍木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
“殿下那里,需要上药吗?”
沈玉竹看不到自己的脖颈,自然不知这是怎样一副骇人的模样,当时除了被这人虎牙咬得有点疼外,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不过拓跋苍木怎么老看他的脖子,难道是在自责内疚吗?
自觉发现了真相的沈玉竹大度地摆手,“不用,遮一下等几天大约就消了。”
拓跋苍木抬手给他整理好衣领,遮住痕迹。
这么一看,沈玉竹的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应该是之前被他按住挣扎时碰乱的。
看到沈玉竹就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让他整理的样子,拓跋苍木没忍住笑了笑,安静的殿下好乖。
拓跋苍木倾身为他整理发冠时,沈玉竹突然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沈玉竹脸色一变,单膝跪在榻上,将拓跋苍木的衣襟扒开。
“你是不是受伤了?”
*
“也不知道拓跋苍木现在醒过来没有?”
陈泽与玄弈走在街上,“不过我们发现了拓跋苍木的秘密,会不会被他灭口啊?”
玄弈手里提着药包,沉默片刻,好像很有可能。
就在陈泽与玄弈重新回到客栈房间,陈泽刚一只脚跨进门框的时候,眼睛突然就被身后的玄弈单手捂住。???
“你做什么?”陈泽刚拿下他的手,就看见殿下正将拓跋苍木按在榻上扒开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