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送完沈逸林回家,高宴心照不宣地和她一起上楼。
一切都和以前的流程一样,可就在他进一步后,他却忽然道:我得给逸林他妈妈回条信息。
他就这么抱着她在她背后轻敲手机。
他限制了她的动作——
两人这样已经持续好长一阵了。
她在疯狂的边缘徘徊:“你还要多久?”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掐着她。
除了本能的欲望,还有堆积了半个多月的思念。
她想他。
真的很想。
可她咬紧嘴唇,不愿泄露半分。
仿佛只要不开口,那么一切都可以归根到最根本的欲念。
余欢扭了扭腰,无法挣开高宴的钳制。
从没有过的难受和煎熬。
好像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被羽毛搔动着,濒临崩溃。
她在他的后背上乱抓乱抓。
她明明听到喘息明明加重了,却仍旧狠狠按着他的腰,不让她动弹。
她贴在他肩头的唇张开,忍不住朝他鼓起的斜方肌咬了下去。
她真的好讨厌他这个样子。
讨厌他现在的从容,讨厌他现在的理智——
她饱受煎熬,他却可以全身而退。
就像他不动声色地就搅乱她的心——
虽然他一开始吸引她的,就是这副样子。
可现在,她只觉得讨厌。
她加大了嘴上的力道。
从前他们上床,她都很小心地不去碰他脖子你一块的肌肤——因为太过显眼,怕留下印记。
但今天她却卯足劲地想要给他留下一个一个牙印。
深一点,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