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掩饰性地咳了声:“我这里有凉血止燥的药,不过,对于你此刻的情况而言效果不太理想。”彭敬摆手:“有总比没有强,量给我下大点。”“行吧。”苏樱低头写药方。彭敬看向她,苏樱的字如其人,娟秀柔美。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有味。彭敬不知道是药效的缘故还是什么,此时此刻看着苏樱心里就痒痒的,想把人搂在怀里,更想把娶回去。他一直都知道苏樱对自己的心思,只是从未生出过这样的想法。这个念头一旦萌芽便像春日林中的大火,一发不可收拾。彭敬心跳加速,像要蹦出嗓子眼。越看越感觉苏樱无论品行、容貌以及不断上进的心,全都合他心意。他相信,再也找不到比苏樱更令他心悦的女子。彭敬一向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也是个行动派,既然有了想娶苏樱为妻的想法就不会再拖延。就是,之前拒绝小丫头太多次,近来不知怎地,小丫头对他不再像以往,对他的态度冷冷淡淡。活像他得了疫病,与他同行中间能插进去两个人。难道是有了心仪的人,从而将目标从他身上转移?那可不行,他彭敬看上的人抢也要把人抢过来。他能让苏樱对自己动心一次,就有信心让她对自己动心一辈子。一瞬间彭敬想了许多。苏樱抬头就对上彭敬复杂的眼神,想到他的嗜好,有些嫌弃地往后靠了靠,将药方递给芍药。“尽快煎好送过来。”“是。”扭头看去见彭敬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苏樱被他看的毛骨悚然,蹙眉道:“看着我做什么?你可别乱来啊。”她深以为,彭敬不该大老远的跑到东城来找她抓药,而是该去北城的南风馆。彭敬勾起唇角,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小丫头想什么呢,你什么时候见我乱来过。”苏樱撇嘴,她是没见过,要是连她都见过彭敬乱来,那彭敬也做不了丞相。彭敬敛了脸上的笑容,注视着苏樱的双眼,用严肃认真的语气说:“苏樱,我想娶你。”苏樱被吓的不轻,毫不迟疑地说:“不嫁。”开什么玩笑,虽没有明确证据表明彭敬有断袖之癖,可有几个男人丧妻多年不碰女色的。彭敬位高权重,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可他清心寡欲的就像个和尚。更何况彭敬的爹娘也说了,彭敬两位病逝的妻子在世时他也没对人有多热络。所谓相敬如宾在很多人眼里是夫妻恩爱的表现,她不这样认为,真正恩爱的夫妻又怎么会像客人一样的相处模式。再说,二老都认为彭敬一直对娶妻推三阻四是因为喜欢男人。她脑子生锈了也不嫁给彭敬。彭敬错愕:“你有了喜欢的人?”除了彭敬,苏樱还真没喜欢过别的男子,她日常的圈子也很简单,彭敬眼线众多,只要彭敬想,能轻松获知她的所有动向以及交友圈子。骗他说有喜欢的人完全不成立。当然,更不能将心中所想说出来。苏樱略一思索道:“大人,我看过一本书,上面说夫妻间的年龄不能差太多。”“为什么?”谁写的乱七八糟的书。苏樱压低声音,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男人跟女人的身体不同,男人床笫之事需求旺盛的年龄与女人颇有些差别”苏樱耐性解释后说出自己的想法:“大人您大我十二岁,我不到四十您都五十了,故而,我想嫁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夫君。”说完苏樱低头装作整理桌面上的东西,脸烧的厉害。这种话从个姑娘家口中说出来实在是太过难为情,且把自己说的跟荡妇一样她也用了很大勇气的。不知道彭敬今晚是不是吃了那药脑子一并中了药,突然说要娶她。三个月前彭敬对她说这话她肯定会欣喜若狂的将自己嫁了。现在嘛,她才不嫁。彭敬脑子一转就知道苏樱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登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嫌弃我太老无法满足”苏樱气恼地一脚踩在彭敬鞋面上,打断他的话:“这么大声做什么,你是想让左邻右舍都听见?”踩完后苏樱暗恼,又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干嘛要踩他。这人就是不能太熟,人一熟言行举止上就会有些越界。彭敬嘶了声,顾不上脚痛,往前倾了倾身子,配合苏樱将声音放低,不服气道:“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行。”苏樱送他个白眼:“婚姻大事哪能随便乱试,难道等你不行了咱们和离我再另嫁?”彭敬看着苏樱认真的脸,顿时无言以对。满腔热血瞬间冷下来,就连浑身燥热都消退了不少。终于体会到苏樱被他拒绝的感觉。这感觉真不好受。瞧着彭敬变来变去的脸色,苏樱心中有些得意。,!以往都是彭敬以行动拒绝她,这回她终于扳回一局。哈哈。自黑也认了。彭敬跟苏樱一样不是轻言放弃的人,理不直气也壮道:“你:()古代种田,老婆孩子热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