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如何?”升官后的许大茂怎么会放过来于海棠面前表现的机会,不仅如何,他现在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两个保卫科干事。问就是俩字:排场!播音室内此刻就他们二人,其余的人早就有眼力见儿地走开,哪敢耽误新任科长把妹。否则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许大茂,你要是为了感谢我而请我吃饭,那我去,可你要是存了别的心思,那我提前奉劝你别动那些歪心思了,没用!”于海棠瞪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整理着手里的文件,像是生气了似的。“海棠,你这话说的,就算不为了感谢,我难道还不能请你吃个饭啊!”许大茂借机凑近了些许,可却被于海棠眼神瞪在了原地。“说归说,别乱凑近乎啊,你可是有家事的男人,我可不想被厂里的人背后戳我脊梁骨,说我勾搭有妇之夫。这人我可丢不起!”“谁敢!”许大茂立刻吹胡子瞪眼,态度极为嚣张地说道:“谁要是敢这么说,我打断他的腿,你就放心吧。而且我的心思海棠你应该清楚,秦京茹她就是一农村来的无知女人,她怎么能和你比,我最中意的还是你。你放心,我今天回去就和秦京茹说清楚,把她直接赶出四合院,让她滚蛋。”这种无情无义的话对于许大茂来说就像是喝水一样简单。之前没当官他离婚还得二大爷支持,现在他位高权重,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滚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更何况,眼前的妙人还在等着呢,他怎么敢耽搁。“许大茂,我于海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虽然你现在位高权重,可我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也不会因为你是科长就和你在一起。即便你想追求我,那也得是你处理好了家里之后,我们再试着相处,看看究竟合适不合适。不过今天这顿饭是你欠我的,我应了,走吧。”虽然嘴上说的一套一套的,可于海棠心里是怎么想到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了。至于许大茂,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家事问题。已经身为科长的他,搞定一个女人不在话下。“呵呵,海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然也不会对你倾心已久。”说罢就做出“请”的手势,十分滑稽且绅士地动作让于海棠忍俊不禁。“德行!”一句娇嗔让许大茂脸上绽放了灿烂的笑容。何雨水回来后第一时间找了过来。“哥,我听说许大茂把二大爷给挤兑走了,自己当了官?”正在炒菜的何雨柱点点头,一边颠勺一边大声说道:“对,我估摸着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不过和咱没什么关系,你帮我来颠勺,我揉面,待会儿吃臊子面。”“哎。”何雨水应了一声,然后套上何雨柱递来的围裙就开始颠勺,家势一点儿都不比何雨柱差。“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经常来找你买东西的那男的,现在还来找你吗?”何雨柱随口问的一句话,让何雨水闹了一个大红脸,没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怎么?有进展?”“哎呀,哥,这你就别管了,等有信了我会告诉你的!”何雨水受不了哥哥这样地纠缠,做出“罢工”的架势,仿佛在说——你要是再乱说我就走了!“成,那你要注意得得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嘛。”害怕免费劳动力罢工,何雨柱只能哄着何雨水,只不过心里还是暗自决定,一定得替妹妹把好关,不能让她再被人骗了。毕竟何雨水的智商貌似也不咋地。“爸,什么情况,您老怎么就突然被罢免了。”刘光天推开门闯了进来,行色匆匆,眼里满是焦急。原本就已经够糟心的,一天没少受白眼和冷淡,回了家还被儿子指着鼻子质问,二大爷坐不住了。【嘭!】“混账东西,有你这么和你老子说话的嘛!”焦急的刘光天愣了一秒,心里有些害怕,可转念一想父亲已经不是轧钢厂的科长了,那自己还怕什么?于是他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爸,你别搁家里摆谱啊,有本事你去找许大茂,把科长再要回来,真到了那时候,别说骂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可谁让你现在已经被罢免了,而且还连累到了我,我的任命也得跟着泡汤。对了,还有于海棠的事情,我是不是没戏了?”二大爷被刘光天这个不孝子气地胸膛剧烈起伏,指着他咆哮道:“你给我滚出去!”“凭什么,我可是朝家里交了住宿费的,你要是想赶我走,那就把钱还给我,不然我”“好,你要钱是吧,我给你!”二大爷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然后转身朝屋里走去,刘光天还真以为父亲是去拿钱去了,结果“我让你目无尊长,还敢和我炸刺儿是吧,老子打死你!”二大爷拿着家里新买的鸡毛掸子走出来,边走边狞笑,然后飞快地挡在刘光天身前,用脚将门关上。“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别啊!”随着他的一声惨叫,二大爷的鸡毛掸子如疾风暴雨般落在他身上,换来的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二大妈司空见惯,默默地做着晚饭,只是拿着铲子的手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心里并不像表面这般平静。在里面的刘光福害怕地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眼里满是恐惧。每一个惨叫,他都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仿佛鸡毛掸子抽在了自己身上。“我要逃离这个家,我要逃离”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刘光福拉过了被子,害怕的捂住脑袋。后院的人都听到了这杀猪般的惨叫,皆默不作声,有些老人甚至会捂住自己孙子的耳朵,轻声安慰着孩子们的情绪。“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喝着棒子面粥的聋老太太放下碗,语气萧索地呢喃着。:()四合院:我不做傻柱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