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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质三连问（第6页）
妮妮不敢和奇犽对视，余光看到五条悟，也不敢和五条悟对视。
奇犽回来了，应该开心的，至少不用担心他会在外面有危险。
可是……
这种情况下，妮妮只觉得窒息。
她真的好痛苦。
不敢和五条悟说，也不敢面对奇犽。
她是个好失败、好失败的人。
垃圾。
妮妮别过头，奇犽还想说什么，五条悟上前捞过妮妮，“走啦妮妮，不是还要去看你的小马吗。”
说着，就要带妮妮走，奇犽哪怕不会瞬移，他速度也快得接近于瞬移，瞬间拦下他们。
“你要带妮妮去哪里？”
“听不懂你讲什么啦。”五条悟装不懂，奇犽冷笑，用日语说：“把妮妮放下。”
“咦，你会说日语？”
奇犽和五条悟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奇犽对五条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怎么看都生气的要命。
“不行吗？有人教我的。”
五条悟心一梗。
这能是谁教的？不得是妮妮？
其实是别人教的，奇犽才不会说呢。
他想拉过妮妮，但是被叫住了，是爷爷。
奇犽咬了咬牙，光天化日之下，他两应该不会做什么很出格的事吧？
他等会再来。
毕竟，妮妮也要和这个人解释一下不是吗？
妮妮行尸走肉般被五条悟带走了。
“悟……”
“妮妮不想说就不说啦。”
“对不起……因为，因为小时候……我……我不想……把他当成你了……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妮妮哭着说。
五条悟哄了妮妮一天，心脏紧紧揪起，又要装着不在意的安慰她。
他担心她的身体，她的心理状态。
她活着就好……其他的……
夜幕降临，妮妮才从客房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被奇犽抵在墙角。
少年眼尾通红，脸上是数不清的愤怒和委屈，一开口就是酸到天际的素质三连。
“就是他吗？”
“他有哪里好？”
“哪里比我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