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俏皮可爱的模样,可明庭故意松开她,起了身,拿腔拿调:“还说送你新年礼物,看来你也不想要,睡吧。”
他作势要走,舒遥立马翻身起来,“等一下。”
明庭顿住了根本就没有迈出去的脚步,静静站在床边,也不回头,等着她下一句话。
舒遥手脚并用爬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
她讨好似的亲亲他肩膀,嗲声嗲气问:“什么礼物呀哥哥?”
明庭转过身,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怀中人仰着脸笑得甜美,他不留情,“你可真是个缺心眼儿。”
“什么嘛,”她嘟起嘴来,“你又骗我是不是?”
明庭再一次松开她,这回没等他转身那双手臂就着急缠了上来,她柔软的长发就在他腰腹散乱,发尾勾得他心里痒,她蹭蹭他胸口抬起一双蓄水的眸,“生气啦?”
他默不作声盯着她,小丫头架不住自己的满腔柔情蜜意,吊着他脖颈要他低头,她仰着脸往他唇上亲了又亲,似乎很喜欢这种把他惹急了又赏个香吻的戏码。
心肝儿喜欢,他哪有不随着的道理?
明明心里甜得溢了蜜,他还要不咸不淡地应:“嗯。”
小丫头来了劲,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抱着他脖颈,一对软肉往他脸上挤,隔一层单薄真丝,他一张口就能咬得她疼,他忍住了想要用力抓揉的冲动,还冷脸站着,想看她究竟要干嘛。
小丫头紧紧抱着他,像抱一条狗,声音甜得腻人,在他头顶说:“我才不要什么礼物,哥哥就是我这辈子最好的礼物。”
说罢,还在他头顶上亲了一下,像哄一条狗。
他有些呼吸困难,但好在她这对软肉并没有长得太过分,他被这么抱着尚能呼吸,不然照她这么挤,他今夜就得死在她胸口。
料想是见他没什么反应,小丫头讪讪退开,“还生气么?”
他故作失落,“你让我很伤心,舒遥。”
这话说得字字沉重,小丫头果然慌了神,立马原形毕露。
“我逗你玩儿的。”
她拉着他的手一悠一晃,还解释:“你是我老公也不影响你还是我哥哥呀,我就喜欢喊你哥哥嘛,我也很想你,不想让你走。”
他淡淡挑眉,“真的?”
她摇摇他的手,点点头。
他不松口,“怎么证明?”
小丫头拉着他的手往裙底去,空的,什么都没穿,湿的,泛滥到腿边,她又开始紧张,却也说了实话,“我知道你要来,我在等你。”
他装了很久终于裂缝,浅浅送入手指,小丫头浑身紧绷下意识夹他,这感觉,他已经能想起被她胡乱夹到缴械的感受。她快要站不住了,却还顾着他有没有生气,会唱歌的嗓子一开口就是蛊惑:“哥哥不生气了好不好?疼疼妹妹。”
不知死活的妖精一定不知道妹妹的另一层意思是什么,疼疼妹妹?他今夜必然不会放过她。
新年礼物,的确是准备了,她若是乖,他便不打算折腾她,寻到她的手指便给她戴上了,这除夕夜,时间又太晚,光是抱着说说话也足够了,她若是不乖,今夜很难结束。
他上前,拥着她躺下,霓虹里的妖精之眼水汪汪滑腻腻的,白里透着鲜红,泉眼取之不竭,透明的水花一波一波往外涌,身下真丝很快洇湿一片。
要说疼妹妹,没人比他更会疼妹妹,事事以她为先,从不让她伺候。小丫头也越来越大胆,觉得不够就掰着腿往他嘴边送,受不了就夹他脑袋,浑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倒是他被钉住动弹不得,只能等着她那股劲儿过去。等她舒服了,他想凑上去吻她她还要嫌弃,明明都是她自己的东西,她还不乐意尝,他要是真想给她喂点儿什么,怕是比登天还难。
会唱歌的嗓子就是不一样,轻重长短都成曲调,怕被家人发现,她咬着唇忍得辛苦,他便找着话题跟她聊,问她之前一个人在笑什么。
她用双臂勾着他后颈,两条腿交叉着搁他腰后休息,他便停下来,等着她说话。
她说:“我在想,如果爸爸还在,我们是不是就真成兄妹了?如果我们真是兄妹,那你就不能欺负我,也不能跟我在一起了。”
他往深处送了送,吻她的唇,“那你该庆幸不是。”
她轻轻蹙眉问他为什么。
他将声音留在她耳畔,“因为我会和你乱伦。”
她双手捂着唇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睫毛根部还微微湿润着,她总是湿润,湿润到泥泞,一张小脸比霓虹还艳,她偏开视线娇嗔,“你就这么爱我?”
爱,爱到骨子里,若是此生爱而不得,他必定会拖着她一起沉沦,叫她也尝尝背。德乱伦的蚀骨与痛苦,叫她也永世难安,只能生生世世与他纠缠。
小丫头伸手将他抱得很紧,又开始胡乱夹得他想抽她,她磨磨蹭蹭靠近他耳边,送他一句:“那我也爱你。”
他忍住了抽她的冲动,干脆利落地结束了。
从浴室出来她又往他怀里钻,小丫头累极了还不忘提醒他早上早点走,别被家里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