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明庭凑近端详她红透的双颊,“自己做过的事情爽完就不敢承认了?”他说完煞有介事地按住太阳穴,“我那晚被你夹得头都疼。”
堵嘴无用,舒遥羞到无地自容,干脆挣脱他怀抱埋在枕头里哭了起来,边哭还边控诉:“你欺负人!呜呜呜”
明庭撑在一旁看着她装哭,还不忘说:“你讲讲理啊舒遥,是你喷我一脸不是我射。你一脸,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啊啊啊啊啊——”
舒遥听不下去了,她捏紧拳头一拳头砸在枕头上,偏过头瞪着他,“你太过分了明庭!我不理你了!”
她翻身就要走,却被明庭伸手捞回了怀里,他那双臂在她腰后收紧,根本就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好了好了,”他在她脸上胡乱亲,“不逗你了,别生气好不好?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乖一点陪我。”
一提到要走,舒遥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也不吵不挣扎了,整个人都蔫蔫儿的。
看出来她的沮丧,明庭亲亲她的脸解释:“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去,这次过去会很忙,我没办法照顾到你,况且还要意大利法国摩纳哥来回跑,你会吃不消。等你学校的事情彻底结束了,我陪你一起去意大利度假好不好?”
舒遥从未感受过这么强烈的分离感,她内心极度不舍,却又不敢一次又一次强调,她也不想他在外太惦记她。
“嗯,”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应,“那你每天都要跟我打电话,我每天都要看看你才行。”
明庭俯身吻她的唇,缠绵片刻才应下来。
他喜欢舒遥将他放在心尖儿上,每日每夜反复牵挂,她这一点脆弱敏感的情思,是他在异国他乡赖以生存的养料,每每感受到她的牵挂,他都振奋不已。
他用手肘撑起身,朦胧的暗光笼过来,怀中人双眼迷离,薄薄的水雾在她眸中萦绕,有种不经风雨的孱弱。呼吸间,美人檀口翕张,缠人的舌。尖半藏,稍露一点粉红就叫人神魂颠倒。
他按住她下颌让她张口,送入两指供她浅浅吞咽,那片软舌在他两指间灵活缠绕,她比他想象得更有力量。
他心里那股极强的破坏欲正在迅速滋生,飞速壮大。
他伸出手往下探,她的生理期还未结束,他搂过她柔软的身子,在她唇上重重一吻,“睡吧。”
舒遥感受到他的情绪在瞬间变化,自然清楚他在想什么。
他关了灯重新搂着她的时候,她仰起脸吻在他喉结,也轻轻喊他:“哥哥。”
拥着她的人沉沉应了一声,她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主动含住了他指。尖,又放开,“你想射。我一脸吗?”
她突然感觉脸侧有一阵疾风拂过,她唇边的那只手迅速伸进薄被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舒遥心生委屈,可怜兮兮地问:“我说错了吗?”她不光委屈还一脸天真地说:“喷你一脸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是,是哥哥你太呜”她想起那夜钻心蚀骨神魂颠倒的感受,“我,我让你还回来。”
“还什么还?!”明庭斥她,“这事儿能还吗?!”
舒遥还是委屈:“为什么不能,你不想要吗?”她小声嘀咕,“我努努力吃得下的。”
明庭觉得他会死在舒遥不作伪的单纯天真里,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带任何一丝挑逗意味,认真到像是在对待什么人生必经重大事件,可她越是一本正经,他就越是想死在她身上。
当然也怪他没教好,总是口无遮拦同她说一些粗话,这丫头便有样学样,一开口就让他血脉贲张。
他缓了好一会儿没说话,舒遥便更进一步握住他,“我可以的。”
“你不可以!”
他一把拨开了她的手,“你是不是想让我明天走不成?”
舒遥委屈巴巴地撅嘴,当然她也确实这么想过,不走就最好了,或者早点回来。
明庭凑近她耳边威胁:“你再敢撩拨,我操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粗鄙之言!
舒遥娇气哼一声,翻过身不理他了,反正他一定比她更难受,那就难受着吧!混蛋!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听着身后的呼吸从粗重到平缓,最后恢复正常他才将她搂进了怀里。
“我——”
“别说话。”
舒遥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她不过是想问问她下次去港城能不能在集馥园多住几天,她已经拿到了伯克利的offer,最后一学期在学校也没什么事,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真的挺无聊的,结果明庭压根儿不让她开口。
她憋着气闭嘴,黑暗里只有他的呼吸声稍重,她睡不着,又翻了个身正面抱着他,她只要不说话,明庭还是任由她摆弄,她舒服窝在他颈窝,小小声又极快地说:“你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