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地抽了口气,哭着说:“我今天本来是想去找你的,坐车都坐一半了,可想起你之前说过的话,你说以后不管我遇到多大的风雨,你都不会再帮我。我不敢再去找你,只能……只能来找叶项明。”
唐敬尧松开她手,指尖轻抚她眼下的泪,声音低沉道:“我说过那种话吗?”
曲尽欢泪眼朦胧地点了下头:“嗯,你说了的,你亲口说的。”
唐敬尧单手捧住她脸,指腹压着她唇角轻揉:“你记错了。”
曲尽欢:“……”
她张了下嘴,想说没记错。
然而她刚张开嘴,唐敬尧便将手指伸进了她嘴里。
他两指压着她舌,在她口中轻揉慢捻。
“你记错了。”他抽出手指,将津液抹到她脸上,“我说的是,随时来找我。”
曲尽欢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资本家的丑恶嘴脸,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可她却不敢反驳,只得认栽。
“是,是我记错了,我记性不好。”
唐敬尧脸色八风不动,一如既往的沉稳清冷,还以一种“我这次就不追究了”的表情点点头:“以后记住了。”
姿态高冷孤傲,上位者风范拿捏得十足。
曲尽欢气得咬牙,却不得不温柔答应:“好,我记住了。”
然而她心里想的却是,等到有一天不再受制于这个男人的时候,一定要狠狠地咬他一口,要把他咬出血。
唐敬尧动作轻柔地拭去她眼下的泪,又把贴在她脸上的湿软头发捋到耳后,问道:“现在还想让我要你吗?”
曲尽欢听着他无耻到极致的话,真的很想咬死他。
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却非要摆出一副清高冷傲的姿态,还逼着她说出“她想要他”这种话。
可再气再恨,她也只能忍着,并且还得主动承认下来。
“想,四爷,我很想让您要我。”她低着头,破罐子破摔地说道,“我无耻,我下I贱,我馋您身子,我为了让您要我不择手段。”
唐敬尧猛地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跟我玩阴阳?”
曲尽欢不再说话,紧紧地抿着嘴,眼神倔强地看着他。
唐敬尧掐着她下巴的手移到她颈后,大手扣住她雪白的颈,压着她颈把她的头往下按,凉薄的唇,说出更加凉薄的话。
“既然馋,那就吃个够。”
曲尽欢还没反应过来,脸已经被他压了下去。
嘴巴刚一碰到,她奋力挣扎着抬起头,弓着腰往后缩,像受惊的小奶猫儿。
“唐先,四……四爷,我,我错了,我乱说的,您别这样。”她吓得声音都是飘的,听上去更软更绵了。
唐敬尧却不为所动,一脸冷漠地问道:“不馋了?”
“我……”曲尽欢泪光盈盈地看着他。
她没法回,这根本就是一道送命题。
唐敬尧抚摸着她脸:“乖点,你少受罪。”
曲尽欢听着这话有点耳熟,好像他之前说过,是在什么样的场合下说的,她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两手捏着裙角,手指用力绞紧,绞得指尖泛白。
“我,我害怕。”
唐敬尧软了心肠,低沉的声音难得带了一丝温度:“别怕。”他抚上她脸,指腹轻揉她唇瓣,“张开嘴。”
曲尽欢最终还是妥协了,她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