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声音,“呃……嗯……”萧鹤棠皱紧了眉头。
东月鸯长长地呼出了轻盈的?一声,有些受不了地偏过头想把脸挡住,萧鹤棠能够清除地感觉到她身子在轻微地抖,里面束缚着他,他查过古籍,老书上说这般对女?子和男子都?好。
他也很舒服,在内里一跳一跳,甚至想冲刺,可是为了细细品尝这得之不易的?一夜,他很有耐心地将自己先?置于一旁,专心地侍奉起东月鸯。
如果说东月鸯要收男宠,找人?陪伴她,那其?实根本?比不上他有用。
没有人?比萧鹤棠更熟悉她的?某些习惯,他们彼此熟悉,了如指掌,萧鹤棠会让东月鸯喜欢的?速度跟力?道让她取得快乐,她只用呼吸跟轻吟回应就行?,等东月鸯到了才轮到萧鹤棠自己。
她去?得很快,萧鹤棠有时也会用手帮她,加大点感觉,她会像受到威胁的?鱼弯曲起来?,把自己更往萧鹤棠面前送,他很上道地将其?捻住俯身品尝,这时候的?东月鸯什么都?不用想,萧鹤棠自然而然地会贴着她耳朵问:“舒服吗,鸯鸯。”
东月鸯哪有神思去?回答他,她整个感觉都?是飘着的?,脑子里还在冒白光,她这副痴相萧鹤棠很容易就纳入眼底,狡狯而尽显得意地轻笑两声,然后借着她的?手把自己重新送进去?。
东月鸯的?余韵反馈给萧鹤棠,犹如被吃着的?感觉让他同样微微失神,面容透红,俊眼黑亮,低头看着被动地发出声的?小?妇人?。
他越发撑满了她,东月鸯倍感压力?的?回缩,萧鹤棠许久没跟她这么搞过,又忍耐了这么久,这回真?的?大开大合地上阵征伐,他跟东月鸯的?气息都?变得很大非常不稳,尤其?一般这种时刻萧鹤棠又控制不住话比较多,“挟死我了鸯鸯……!把我全吃了进去?,好舒服,我们以后每天都?这样,啊……一辈子,下辈子,都?这么搞你!”
东月鸯当场溃不成军,她都?不需要靠枕了,被萧鹤棠带得微微悬空,几乎往床头撞去?,随即被萧鹤棠拉住,不拿出来?,就地换了个姿势,她整个人?像长在萧鹤棠的?东西上被转了一圈,这种感觉她第一次尝试,当即连带着打起摆子,趴着喊了出来?。
既然有了个开口,后面的?声音便止不住了,萧鹤棠倒是很喜欢听见她叫,激动称赞,“好听死了,鸯鸯……再叫,再叫。”
东月鸯忍不住脸红,回头用汗湿的?双眸看萧鹤棠一眼,说她叫得好听,萧鹤棠自己不清楚自己,回响比她还热烈,她都?盖不住他的?音色,不过就算跟萧鹤棠做了,今晚也算不得什么。
她连续到达过几次顶峰,四五回已?经不行?了,再来?一次更是极限,非常之疲累,然而萧鹤棠跟狗一样还在背后嗅她,他躺着把她搂在怀里,结实有力?,没有一刻放松,周身都?浸透着心满意足,一遍又一边在后背抚摸着,“睡了吗?鸯鸯。”
东月鸯是想睡,但还记挂着一件事,“孩子……”
萧鹤棠宽慰说:“放心,我让人?去?看着他了,在宫里他不会有事的?,朕的?太子,在这的?都?会以他为尊。”
他还没立后,就把太子定下了,联想到萧蒹葭说的?他将妃嫔名册都?废了,难道真?的?他这辈子都?不纳妃了?
萧鹤棠突然发问:“鸯鸯,你气消了吗?可以不要记恨我了吗,没有你的?这些天里,祖母逼着我看你同其?他人?相看,我真?的?好难过,他们都?配不上你。”
东月鸯没被气笑,转头看向?萧鹤棠,两双眼珠凝视着彼此,萧鹤棠眼里的?深情浓得几乎掐出水,东月鸯却?可谓是心如止水,除去?在厮混间会被引起不同的?情绪,在这时候显现得不怎么多,“他们配不上,你就配得上?”
“嗯……”萧鹤棠乖觉地道:“与我相比,他们身份不及我尊贵,有能耐的?没几个,几个花把式,做做样子而已?,我知道你瞧不上他们。”
人?都?懂得吃过好的?,就尝不下贱的?,萧鹤棠从不觉得他哪里差了,从客观上讲,他在男人?中的?竞争力?绝对稳居第一,专情又不对别的?女?子感兴趣,缠了东月鸯这么久还没放弃,这种男人?比喜新厌旧三妻四妾中不安于室的?好多了。
而且他所作所为也都?情有可原,萧鹤棠绝非是虚张声势故意打压别人?,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即便东月鸯也要承认以他的?个人?能力?来?看,他的?优秀是世上无?匹的?,如果爱慕强者,萧鹤棠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要找比他还强还厉害的?男子,既要有家世、才情、相貌还要有能力?,同时兼顾一颗有情根的?心,那是万万不可能再有了。
东月鸯平心静气地说:“你知道我是多活了一辈子,那你知道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吗?我等到死都?不见你回来?看过我,祝柔臻喜欢你,还联合她舅舅给我下药,拖垮了我。我重生后就想马上跟你断了,你再有能耐又怎么样,有能耐做你的?妇人?也要有命去?享,所以你再好,我都?选择量力?而行?,该远离的?就远离,免得再因你赔上性命。你说,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萧鹤棠神情凝重,浓眉从东月鸯说起这些事来?就没松开过,“你没错,鸯鸯,是我不像你能重来?一辈子,不知情你经历过什么,我现在就是后悔当初不该老实告诉你心里怎么想的?,如果能重来?,我肯定不会再那么对你了,我情愿被害死的?是我,这样我重生了肯定就不一样。”
“祝柔臻跟她舅舅……他们祝家,现在想来?我都?觉得让他们死得太轻易了,若是早就知道他们那么害你,我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的?心很早就遗落在你身上了,你没有发现吗?”
难得他们之间有这么平和的?谈起过往的?机会,东月鸯学着萧鹤棠的?口吻说:“是吗,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过去?了就过去?了。还不如说说今后怎么样?”
在她看来?她跟萧鹤棠的?纠缠是不会停止了,总是耽溺于往日纠葛又没什么用,还不如注重当下的?利益,“那鸯鸯,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离开我,不管是什么愿望我都?能满足。”
萧鹤棠嘴唇抵着她的?发顶落下柔情的?轻吻,不一会就来?到了脖子处,东月鸯在他越来?越往下去?时,拉住他的?手暂停说:“你叫宝宝太子,你打算立卿儿为太子了?”
萧鹤棠虽然很想再次跟东月鸯亲昵一下,但是当前时机不好,东月鸯明显有畅谈的?意思,他又怎好拂她的?兴致,干脆顺势交握回去?,在嘴边亲了亲,一口应下,“是啊,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立嫡立长,长子为尊,他不做太子谁做太子?我们好好抚养他成人?,等他长大就能肩负起一国?之主?的?责任,江山是他的?,权势是他的?,这不好吗?”
“不过来?路要名正言顺,不然册封礼制上,说到太子生母需要参与,不是皇后所出,到时候会引起许多非议。”
东月鸯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册封?名正言顺?还不是萧鹤棠的?小?把戏,她跟着轻声说:“原来?阻碍这么大,那我不是耽误卿儿了?如果实在是麻烦,你就是跟人?说他生母早逝,但种是你的?种吧,谁敢冒充你的?子嗣?你让他做太子,又是他父亲,总得排除万难保护好他吧,实在做不到也就算了……”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萧鹤棠握紧了她的?腕子,怒极反笑,气血在胸腔内翻涌几下,随后缓缓平静下来?,“好了,哪有那么艰难?你怎么还咒自己,这辈子无?论如何你都?要长命百岁,其?实我是想说……不光是卿儿的?太子之位的?册封,还有你的?皇后册封,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愿意。”
“打住。”东月鸯不接话茬,“说卿儿就说卿儿,提别的?做什么?”
她笑了笑,莫非萧鹤棠以为今天他俩躺在一起,就是真?破镜重圆了,她打了个呵欠,“你立太子吧,与他娘亲何干,不要说了,我有些困了。”
她忽然做了个起身要离去?的?动作,萧鹤棠手上将她稳住,知道她不想谈也不为难,“这么晚了,你还出去??不要去?了,留在这里歇息,你不想说我不说了就是。”
紫宸殿大门紧闭,内里灯火熠熠,写满字迹的?纱幔被窗外的?风吹动着,萧鹤棠在她身后固执地拦下她,东月鸯走不掉,实在困倦了也懒得跟他闹,只是临睡前还是说教了一句,“不过是露水之合,这样实在不合适。”
她不想要名分,睡了就要跑,萧鹤棠懂得她的?心思,是在提醒他二人?就算做了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她都?不介意,他更用不着放心上。
如此豁达,让萧鹤棠仿佛难以回应东月鸯的?话,变得也比刚才还要沉默。
但东月鸯觉得他应该不是在生气,而是她的?确累了,不想打扰她入寝,直到她阖上眼那一刻,呼吸渐渐变平和,她隐隐约约听见萧鹤棠在她耳边轻轻道:“你不要名分,那给我个名分如何?让我做你的?人?嘛,男宠也行?。”
他脑子有病,东月鸯未给他丝毫回应,睡一睡就要给名分,那她碰碰别人?,岂不是都?要追着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