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是打,这是咬!打是代表亲,咬不是。”徐瑾瑜傲然道。
樗里疾继续跟她掰扯:“谁说咬不是亲?”
徐瑾瑜仰头,很是不服,“咬怎么是亲?”
樗里疾:“那我给你?证明一下,咬也是亲。”说罢便一低头便咬上那个不饶人的小嘴。
徐瑾瑜本还想跟他再杠一轮,然后,就?哑火了?。
好吧,她服了?。咬的确也是亲。
只不过这个亲,不是形容词,而是动词,还是让人心肝颤颤的动词。
人家的脑子果然转的快,比她快。
她觉得以?后肯定要被他拿捏了?,打架打不过他,吵架也根本吵不过,除非他让她,不然她就?是只能被他“欺负”的份。
不行,她不能认输,她要咬回去?。
于是她由被动变主动,嘴巴微张咬上他的唇,他的舌尖。
只不过,她这气势汹汹的反攻还没?过几息就?变了?味道,不是她心志不坚,只怪两人太久没?有亲亲。
她腰伤未好的时候,两人同榻而眠,那些日子他们也没?什么事?情,两个虚弱的病号就?是除了?吃饭、吃药,剩余的时间就?是睡觉打闹。
可以?说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后来樗里疾在野炊的时候发现了?矿脉,君上派了?王氏的过来,他开始忙勘矿和采矿的事?,而她则是带着白宁上山继续找草药。
那十几日两个人都忙的不行,晚上都是累的不行,没?时间腻歪也没?有精力腻歪。
樗里疾有时候去?帐中找她,也就?是给她按按腰,揉揉腿,然后俩人盖着被子就?睡了?。
算一算两个人有半个月没?这般清闲了?,也没?这样?亲热了?。
而且在自己家中,让她觉得自然的放松,毫无顾忌地和他耳鬓厮磨。他的怀抱还是这么的温暖,他的肩膀依旧是这么宽厚,她的腰被他揽着,后颈被他的手轻轻托着。
两人唇舌相缠,轻吮缓啮,微咬拈耳,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芍药香气,为室内增加了?几分馥郁气息。
她的头发本来还没?有完全干,带着些许的潮气,在他那密不透风的吻中,身上也出了?一层汗,身体?也开始发热。
无论跟他亲过多少次,无论多少次与他相拥,她还是会在他的怀中小鹿乱撞,还是会在他的吻中沉迷。
樗里疾看着此时乖乖软软的她,将她放在枕上让她平躺,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也发现了?,徐瑾瑜是个不服输的主,有时候你?说什么她都听,是从善如流。但是有时候也挺犟的,无论有理没?理都要跟你?拧几句,她也不是为了?吵赢或者?证明什么,就?是想要跟你?理论理论。
而且她犟时还颇有稷下学宫论道的气势,就?是谁也不服,我就?是要说我的观点。
这个时候不能跟她较真地理论,得跟她插科打诨让她无力反驳。讲道理讲赢了?又能怎样?呢?把她气的不行,还要哄着。
此时徐瑾瑜确实是无力反驳了?。
不仅四肢娇无力,嘴巴还被亲的发麻,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还气喘吁吁的。
樗里疾看她彻底败下阵来,抬起头,“咬是亲么?”询问的声?音带着些暗哑。
徐瑾瑜弱弱地说:“是,是,你?是对的。”
大丈夫能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她头发懵,可不敢反驳他了?。不然再来一轮证明,她是顶不住了?,可太费力气了?。
樗里疾也不再闹她,侧躺在她的身边,让她趴在自己的怀中,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她枕着他的胳膊,手放在他胸膛,平复着自己那有些失控的心跳。
“我觉得我这辈子完了?。”她说。
樗里疾低头,疑惑道:“怎么完了??什么完了??”
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完了?呢?
她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道:“我打也打不过你?,说也说不过你?,亲也亲不过你?,彻底被你?拿捏了?,你?说我不是完了?么?”
怎会打你
樗里疾听罢她的解释,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下来。还以为什么?完了,原来是这个完了法。
他反驳道:“我是在你面前脸皮厚,但不是禽兽。我力气确实比你大,口才呢也在?你之上。但是我怎么?会打你,怎么会跟你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