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徐献捂住心口破防:“敢提幼儿园?当时你还拿十块钱要包养小男孩,追着人家屁股后面说就亲一下,呵。”
“竟然还有这种事!”
惠绮掩唇震惊,急不可耐追问:“是谁,我亲到没?这对我很重要。”
徐献关键时刻闭了嘴,这可急坏了渴望答案的姑娘。
她在等着更新自己初吻的时间呢,这下那群坏丫头可不能再嘲笑她是纯爱战神了。
面前实在精彩纷呈,旁观的宋疏都忍不住在内心发出感叹。
这就是发小的魅力吗?
没感慨完,后背忽然被戳了下。他扭头望向背后,看见了一团莫名其妙的东西。
那东西看模样像人形,浑身上下裹上戴孝似的白布,脑袋顶着摩托车头盔,一只带着蓝色硅胶手套的手从里面抻出来,也就是这个东西拍了他的肩。
整体看起来相当见不得人。
也不太像人。
宋疏疑惑压眉,小声嘀咕:“什么东西?”
“是槐树。”
听见央酒发闷的声音,宋疏立即起身,去把头盔墨镜拉上去,里面果然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你在干什么?”青年语气里三分不可置信,七分无法理解。
被卡在头盔里的央酒不适地动动脑袋,沉稳解释:“要和你去果园。”
宋疏依然不解:“所以呢?”
“全是花,太讨厌了。”央酒真情实感地锁眉,顺便敞开紧裹的白布,递出另一只头盔,“你也来一个。”
宋疏推回去:“不用客气。”
央酒:“……”
对面王铃与宋老三也打开大门,开始准备出门了。外面的吵闹声也结束,凑过去问起即将要做的事情。
宋疏也准备出发,刚迈出脚步又忽然回身。
央酒收回跟上的脚步,疑惑地歪歪脑袋。
“实在不喜欢,你可以待在家里。”宋疏指了指家前院后,“央酒,你可以去看书,去做风筝,看电视,玩游戏,找祖奶奶或思慕聊天。除了跟在我身边,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类似的话,青年以前便说过,但以前的妖根本没过脑子。
这一次,央酒抬眸,用他的树脑袋过了一下这段话,那双乌瞳立刻闪过一抹委屈色彩。
片刻后他似乎妥协,伸手牵住青年靠近的左手:“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宋疏颔首:“好。”
“世界上什么花最好看?”
宋疏失笑:“槐花,好吗?”
说得那么敷衍。
央酒对这态度不满意,轻哼了一声。
片刻,一行人准备好后向金水河对岸的果园进发。
一辆电动三轮车不足以承载那么多人,宋疏把车开上了。
稀奇的交通工具对年轻人显然更具有吸引力,他们争相要坐在车斗里,反而不愿意上宋疏的车。
宋疏提醒:“那车很吓人的。”
最终结果是,宋疏、王铃和宋老三一车头前带路,其余人开着三轮车跟在后面。
嘻嘻哈哈的声音顺着风穿进宋疏的耳朵,他有些忧心行车安全,不断看向后视镜。
三轮车是件有趣的新玩具,不安分的年轻男女们迎着风笑闹。至于这群人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