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涮火锅的时候吃上脑花,’林越语重心长道,‘就看你了,惠。’
。。。
伏黑惠回忆了一下脑花的本体——
要不还是算了吧。
这个脑花咱非吃不可吗?
我害怕吃了它得病(doge。
——
“我凭什么听你们的?”
伏黑甚尔并不吃盘星教洗脑这套,不耐烦地挠了挠耳朵,凶恶的气质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上他们似的。
“我说,你算什么啊?”
又没给钱又想占便宜的,想白嫖啊?
“我们复活了你!”
那个神父似乎是想骂又不敢骂,但又有种莫名奇妙的理直气壮感。
“如果不是我们盘星教的阵法,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做孤魂野鬼呢。”
“我让你复活了吗?”
伏黑甚尔反问道。
明明他也没想着再活过来,这群家伙自作主张把别人捞回人间,什么都不给,又想从中谋利。
天底下哪里有这般好的事情。
要伏黑甚尔评价的话,
不如赌马。
虽然每次都挣不到钱,但起码自己心里快乐。
他懒得再理会神父念念叨叨的话,甚至更懒得杀了他,转身无视了所有围上来的教徒,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教堂深处。
偏偏也没人敢拦他。
怎么拦?
在把帮助西里尔诅咒以死之人时,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这位天与暴君的战绩,真要是把他惹毛了,谁都落不了好处。
神父气的牙痒痒。
“你去通知一下克里斯琴家。”神父算是没辙了,选择把问题抛回去,“就说我们管不了这个术式杀手。”
大家都没术式,谁看不起谁呢。
而,被吩咐的教徒很快就返还了回来,他的眼神中也透露着些许迷茫,似乎也没想到那边会那么快给答复。
“克里斯琴家那边回应,”教徒突然有些害怕,“说,直接把诅咒的内容告诉他。”
那个男人不会直接把盘星教掀了吧?
神父沉默了一瞬,咬了咬牙。
“按他们说的做。”
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们遭殃,克里斯琴也是迟早的事儿。
更别说托兰·布莱克当时脱离克里斯琴时还杀穿了半个本家。
谁也逃不了。
…
妈的。
神父感觉自己的肝有点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