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话比一个平稳的“是的”更伤人了。徐牧风承认自己是有点伤心,但相较于左樱跟那个“不知名女士”走掉,现在听她说几句讨厌也没什么。
“噢。”徐牧风忽然顿下脚步,“既然你拒绝我的话,那我要用第一次。”
“第一次?”
“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机会,就还剩四次了。”
左樱看了眼时间,“但现在十一点了?”言外之意是在告诉徐牧风,太晚了,不合适。
“用了第一次只有四次了,你就解脱了。”
不得不说徐牧风很会揣测人心,她这么一说,左樱居然有点动摇,俗话说早死早超生,迟早都要见的,赶紧让她霍霍完吧。
“去哪里?”左樱还是松了口。
徐牧风得逞,很开心,“先上车再说吧。”
再说吧,再说就是有很多种可能。
之后左樱奉命上车,徐牧风发动引擎,车子往二环路开去
“到底去哪?”
徐牧风说:“去我家。”
左樱瞬间机警起来,“去你家干嘛?”
“没什么,怕你累,去我家坐坐。”
左樱:“”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两人保持沉默片刻,左樱有些不自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又上了徐牧风的车,还要和她单独相处。
实话说,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理智上认为,和这个人保持距离是一件好事,但每当这个人凑过来时,又忽然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虽然她总是提前预备练习,练习要拒绝她千百次,无一次真正实现过。
“所以你怎么会呼吸性碱中毒?”左樱觉得太沉默,故意起了话题。
“有点气。”徐牧风深呼吸了一下,直视前方。
“气什么?”
“气我做的铜锣烧不好吃。”
徐牧风说这话时,目视前方,泰然自若地开着车,从表情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
但她这句话明显暗含深意。
刚开始左樱没有回过神来,仔细琢磨之后好像悟出来一点儿话外音。
她懂了。
但她装作没懂。
左樱侧目去看窗外,假装忽略掉这个问题,外面树影绰绰,她又在思考着什么。
又是一段沉默。
徐牧风忍不住问:
“所以那个叶总是?”
“无可奉告。”
“好吧。”
她不愿意说,好像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
左樱在想,先前她抱着徐牧风的时候,徐牧风为什么会哭。
徐牧风在想,在左樱这里,她到底还算什么,那个叶总到底是
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