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明明也迫不及待,还故意吊她胃口玩游戏。
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盛欲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他。江峭别无选择,在她的视线里,缓缓跪矮下去。跪姿优雅。
他下腹部围系的浴巾也并不牢固,下跪动作牵带后,更加有了松动垂落的迹象,极度危险。
江峭仰着头,看她的目光一瞬不变,在等候她下一步发落。
那种感觉很奇妙。
无论江峭以哪一种人格外显,傲慢轻狂的他,矜淡高贵的他,无论是哪一个他,此刻,都跪在她面前。
这样极大的形象反差会女孩生出古怪的征服欲,从来站位在高处睥睨一切的天之骄子在当下,正被她睥睨。
这种以成就感铸就的虚荣心,让她无法停下。
还想再试试。
再试试他,到底会臣服到哪一步。
于是盛欲也没有客气,她借扶着吧台,重心移到单腿,另一腿从落地的丝网袜里抽出,抬脚一下子踩在他的脸侧。
出乎江峭的意料,他不舍防备地,身体向后侧方歪去,紧接着很快发力稳住身形。
但岌岌可危的浴巾再也受不住任何一点波折,随着他的动作松解滑落在地。
竟然是他先坦诚暴露在她眼底。
令她暗自脸红吃惊。
江峭的脸被她踩得歪过去,波云滚涌的眼神在凝望她。
“怎样?”盛欲很喜欢这种,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的感觉,语气肆无忌惮地挑衅他。
江峭情绪莫辨地轻笑出声,没有生气,只是缓慢抬手,握住她软嫩的脚,然后轻吻了一下她的脚尖。
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从脚尖刺入皮肉之下,拨乱血液流速,盛欲猛地弹开腿,掩饰不自然。
这可不妙,才不要被他主导呢!
她换了只脚站立,另一条腿抬起,脚背勾着丝袜丢甩到他身上,丝袜打在他腹部,结果却是被奇异地勾挂。
盛欲似乎无师自通,脚踩上他的胸肋处,脚趾游走肌理分明的腹部,最后停留。
足尖施力,下压,似要踩住他的高傲。
江峭皱眉嘶了声,气息陡然粗沉,一把抓紧她的脚腕,试图阻止她,又像在牵引,带她学习。
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他在她手里。
随她一个小小的轻蹭,就可以扯动他全部的神经传向四肢百骸。
盛欲在此时戛然而止。
观赏他潮红的耳垂,不可一世的脸泛出祈怜的神色,还有微张的嘴唇,渴求的样子都在激发她的恶劣灵感。
“继续秧秧,继续。”
他连说了两个‘继续’,他已经忍耐到极致。
她残忍地撤离开,轻笑着说了声“不要,累了”,就扭头在吧台上寻觅起来。
眼尖地在骨瓷碟中发现糖果,她挑出一颗白巧克力,拆开包装纸,打算慢悠悠地给自己补充些能量,然后欣赏江峭的溃不成军。
可她刚刚把巧克力含咬进唇舌,还没来得及完全吃进去,就被卷席而来的男性身影铺天盖地的笼罩。
江峭极凶狠地吻住她,连同她嘴边另外半块巧克力,都掠夺走。
“唔……!”
他给的吻焦灼而猛,势头激烈。盛欲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推开,却被江峭更快地捉住手,反剪去她背后继而勾紧她的腰肢。
巧克力外壳咬碎融化,里头香醇的酒心从两人纠缠的唇舌间迸发,盛欲不得不被迫仰头承受他的吻,身体在下一刻蓦地腾空,失重感贯穿袭来,她整个人被江峭横抱起来。
“啊!!”
江峭将她抛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