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孟浪惑人的語句讓那張清俊的臉也顯得妖異起來,這樣的話真的是白若薇能夠講出來的嗎宋識舟移開視線,拒絕和她對視,可是月桂花擦着她的鼻腔難耐的糾纏起來,那雙修長的腿微微分開,幾乎是跨坐在面前人的懷中,白若薇握着宋識舟的腰,把自己更深更深的送到面前人的掌心,仿佛自願接受審判的女妖。
似乎是害怕這番誘惑還不夠打動身前人,那雙不斷開合的唇墜着些許酒液,那雙柔韌的大腿微微開合,白小姐引着她的手去撩撥,
“宋識舟,求你。”
她把自己全部攤開在宋識舟的面前,攤開在這個兩輩子唯獨标記過她的人的面前,獻上她靈魂深處的顫抖和渴望,仿佛獻祭。
……
火急火燎的一場性事,偏偏兩人都異常動情,動作和親吻都有些失控。
房間內昏昏沉沉的,一絲暧昧的腥甜纏在她的鼻腔,宋識舟費力的睜開雙眼,從一片狼藉的床鋪上摸出手機,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張桌案上,白小姐渾身上下沾滿了猩紅的葡萄酒,像是剛從海底打撈出來的美麗人魚,她們剛接了一個撕咬一般的吻,所以終于被放開的白小姐正狼狽不堪的大口吮吸着空氣,那雙淡綠色的眼瞳中掙紮着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神色,
宋識舟的頭有點疼,因為折騰得太久了。她的手臂上滾着一排深紅色的草莓,看起來熾熱豔冶,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手筆,昨晚白小姐追着她的脖頸去啃,卷曲的白色長發垂在心口,專心問她的樣子如同古堡那的高貴血族,讓她的心跳了又跳,
她緩了一會兒,等腦子裏那些粉紅的回憶沒那麽過分後才打開手機,現在是早上七點,房間裏沒有開燈,宋識舟緩緩環顧周圍的景色,
她現在應該是躺在二樓的卧室裏,可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兩人在一樓的工作臺上親吻的時刻,
看來她們是從一樓做到了二樓…
一縷月桂香繞在她的身側,好像在提醒她昨夜的荒唐,有了白若薇的“熱心幫助”,宋識舟的發情熱已經緩和了許多,她站起身來,覺得除了身體有些酸痛之外,其他地方都還好。
她來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
自來水落入她的手中,是溫溫熱熱的感覺,相似的觸覺莫名讓她想到那人坐在她的掌心時,那張清俊容顏上的迷亂神色,
宋識舟頓了頓,雙手緩緩攥緊。
鏡中的她仍是一雙溫吞眉眼,只是眼睛裏的神色好像深許多,白若薇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串吻痕,她說了她不喜歡別人圍在宋識舟的身邊,可惜現在又分身乏術,所以只好在身體上用些手段了,
不過她也沒放過她,
那只柔韌的腰背仿佛還在她的眼前,那是白小姐的背,順着薄薄的人魚線滑下來便細了一段兒,她很白很白,挺拔的像一把竹,
這只背通常被各色熨貼的西裝包裹,現在卻暴露在她的唇下,她咬在上面,如願感到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抖,就連那人的聲音都開始破碎,
她用齒痕給它增色。
白小姐唇間立刻瀉出幾聲求饒似的輕吟,本能的顫抖着身體想要逃走,卻被宋識舟拽着發尾扯回來。
是她說要充當為她疏解情欲的工具,她又怎麽能臨陣逃跑
招惹一個處于發情期得enimga,全天下除了白若薇也沒人敢幹出這麽不要命得事情了,白小姐好像後悔得不行,但還是微微顫抖着換了個姿勢,打開了身體,
她被宋識舟淺性标記過,所以面對宋識舟時的這份順從,是刻在她骨子裏的,
她只對她順從。
過分的記憶再次浮上腦海,宋識舟洗了一把臉,把那些暧昧的湖面壓在了下去。
窗簾之外是陰天,給人一種天還未亮的錯覺,于是昏沉感就更強了,她順着樓梯往下走,木質的樓梯發出些嘎吱嘎吱的聲響,她突然覺得這陣聲響很耳熟很耳熟,好像昨晚她們曾在這裏流連過,宋識舟的臉一紅,心裏有點懷疑,
難道樓梯上也可以…
轉念她又接受了這個想法,畢竟她們是engima和alpha,自然會比alpha和omega的性別來的更加狂放。
她下樓,發現一片狼藉的一樓此刻卻幹幹淨淨的,那瓶澆在兩人身上的酒好端端的擺在桌面上,滿滿一瓶的猩紅色液體只剩下一個小瓶底,
白小姐能在內城耽擱耽誤時間并不算多,所以她能猜想到等自己醒來,身邊人早已離開的景象。
一樓也有一面落地鏡,宋識舟站在鏡前,她穿着一件有點硬的高領襯衫,扣子即使扣到了最高一顆還是擋不住描畫似的吻痕,
她給小趙發了一條微信,告訴她今天不用來上班了,在家統計一下客戶訂單就行,
小趙給她發回了一連串的語音,
“老板你怎麽啦是生病嗎,我聽你聲音怎麽好像啞啞的”
啞啞的
宋識舟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只是随口說自己發情期到了休息一下,沒什麽別的事情。
小趙說,“老板,發情期可是大事呀,那要不要我幫您把工期推一推或者把您手上的設計稿分給其他設計師”
宋識舟搖搖頭,飛快的打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