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吃辣得多喝水。
意料之外,近日还算乖巧的连胤修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向他质问。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沈持峦身形微顿,若是非要说出一个,那便就是——“敌我关系。”
不是师徒亦不是恋人。
而是敌我。
连胤修半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黯,他起身走向沈持峦,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吻了下去。
一吻过后,他几乎是半跪在地上紧扣着沈持峦的脖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语气微喘,他还是问了同样的话。
“敌…我…”
得到了这的回答依旧是敌我。
这一刻他像是彻底遗失理智失去了控制,发了狠似的张口便咬在他颈间,直到听见他一声“疼”,才从他脖子上离开。
抚摸着他脖间印着的齿痕,连胤修心中因他所言升起的不甘消散不少。
昨夜是他说什么也不让在脖子上留下痕迹,那今日他偏要留,他偏要在最显眼的地方留。
沈持峦眉宇微皱,发疯频率这么高吗。
不过幸亏他注定一死,不用陪这么疯的人那么久。
“既然没事了,那你就快走吧。”
听着他的送客的语气,连胤修才好不容易才降下来的火,又窜了上去,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说道:
“好,那我明日再来找你。”
说罢便大摇大摆的从门口走了出去。
门刚关上没一会儿,遂渊飞得极低时不时伴随迈着小腿冲进房门。
看着不远处桌前的人,眼中瞬间就起了水雾,它呜咽了一声后飞扑向沈持峦怀中,“主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这是怎么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遂渊哽咽了半天,把和连胤修之间所发生的事与他说了一通。
“噗嗤。”
合着是被他坑了。
沈持峦顺了顺它身上的鳞片,摸着好像要比之前还要厚实些,许是给孙湄舞当药人的那段时间吃的多,吃的好。
“不过也好,运动一下,你没发现你最近好像有些胖了么。”
“什么?胖了?真的吗?”
遂渊闻言惊站了起来,费力的扇动着小翅膀飞向铜镜前。
上面的兽肚子上滚了两圈肉,尾巴也比以前粗了不少,以往锋利的鳞片上像是钝了曾膜,整只胖了有一圈。
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的遂渊冲了出去,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而沈持峦也很快易容成普通弟子出了门,他径直走向躺着俩病人的院落中,两个弟子把手在门外,见到他来提剑挡在他身前。
“掌门有令,长老一下者不可入内。”
“……”
沈持峦不多费一句口舌,当即转身向一侧走去。
神不知鬼不觉很快树上站了个人,而此人正是被弟子阻挡在外的弟子——沈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