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双臂包裹着怀中的人,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只觉得让人安心。
沈持峦的脸难看的不是一星半点,被他拽到怀里的时候又扯到背后的口子,让他本就不能忍受的人更难受。
抱抱就抱抱,又不是不让抱。
谁料那手臂圈的愈发的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要附着在他身前似的。
紧的沈持峦难以呼吸,只得艰难的撑开在他胸前的手,试图把他推开。
预估出错,他忘了成年的男性力气很大,挚爱失而复得的男性力气更甚。
不仅没有撼动分毫,还更紧了几分。
气的沈持峦手中带着真气才堪堪震开,一把挥在他脸上,响亮透彻的连被扔到地上的朱雀都为之闭眼。
有一说一,娘亲打人太疼了。
男人被打的脸侧向一旁,脸上赫然出现鲜红的五个手指印。
得到新鲜空气后的沈持峦渐渐舒缓过来,“连胤修你真是疯了!”
是,他是疯了。
疯到没有你沈持峦活不下去。
男人不顾朱雀的拉扯阻拦,再次逼近,这一次他没有动手半分,好似恢复到先前那般矜雅的模样。
连抱一抱他都不愿意是么。
那就别怪他手段见不得光了。
“师尊隐姓埋名回到谪昇,是不想让崔岩之知晓……”他刻意顿了顿,“还是不想让我知晓。”
“……”玛德,他收回反派善良这句话。
不道德!
太不道德了!
这不是逼他承认身份是什么。
沈持峦面上不显,继续周旋,“我说了好些遍,连师兄的话我听不明白,莫不是师兄遭人夺舍了身子。”
“师尊,当真听不明白?”
连胤修嘴角轻扯,看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少年,片刻后像是不再纠缠于他,双手负于背后像是放弃一般。
“不明。”
沈持峦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再多说话,准备回自己屋里治治伤。
他深深觉得再待下去,这口子都自愈了。
这一步,连胤修眸底的疯狂扯破禁锢倾巢而出,一把将他抗起直冲屋内快步走去,肩上的人胡乱的扑腾着半点不安分,还大有翻下来的意向。
折腾的太过厉害,险些滑落下去,连胤修眉头皱着,拍在他屁股上。
闹腾的某人罕见的安分起来,一动不动很是听话,直到接触到柔软的床褥沈持峦才又活了过来。
除了颠簸的想吐之外,还有疼痛。
“你踏马有病是吧,连胤修!”
这死孩子刚刚抱他,手指戳在他口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受到辱骂的连胤修神色未变,仿佛他说的只是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师尊说我有病,那我便有病。”
全然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了力道,看的沈持峦气不打一处来,马甲被扯的摇摇欲坠。
那伤就是在腰间还有几寸到屁股的位置,戳的不是位置,尴尬是尴尬些,但好在躺在床上挨不到口子。
谁知那人似乎觉得这还不够,自觉的伸出手想要把他推到床榻的里处。
细长的手指落在被褥上出现点点血色,红艳的血迹如针般刺在连胤修眼中,身体僵了僵。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