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被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时的踏实心安。
沈问津:。草。
费列莱于是看向沈问津,问:“津哥行么?”
当然行。为什么不行。
微信上那人和现实里的风格完全不同,四句话几乎毫无间隔,激得沈问津脑内空白了片刻。
须臾,他终于回了神,说:为什么这么问?
“磨牙。”
费列莱用手贴了一下他脑门:“你这也不烫啊,咋整个人像是醉虾?”
……很明显么?
“好吧。”他叹了口气,“看来我只能睡沙发去了。”
于是当常洛于十一点堪堪回了个“宿醉起迟了,啥事儿哥”时,他敲着键盘回过去一个“没事儿了”。
要问什么,他究竟也忘得差不多了。
他差点问出“沙发呢”,好在即将脱口而出之时理智回归,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齐客:行。
常洛:……是不是和齐客有关呢。
或者说,不太想纠结了。
第五天,他照例在半夜两点骚扰常洛,却没想到居然得到了回应。
沈问津:……
直到他进齐客浴室洗澡,把前额被花洒冲湿的头发耙到头顶,才后知后觉自己很高兴。
“还没呢。”费列莱,“所以齐哥你同意么?”
对面静了一阵,忽然说:那我过来?
却见齐客并没直接回答,而是转向了自己。
齐客:我开门见山了。
搅得自己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赫然跳出屏幕。
沈问津的心因着齐客的这句话继续飘飘然上了天,许久都踩不着实处。
怕齐客行动力太强,沈问津连忙敲着键盘回了个“不用了”过去。
常洛:……
沈问津:……你要我死。
熟络又自然,很符合自己的人设。
其实这么四五天闹下来,那些无处释放的感情已经变得疲乏了许多,而他骚扰常洛的目的,也逐渐从“问问他一些事”转变到“只是一种形式”。
沈问津嘶了一声,很想穿回一分钟前,把为说漂亮话而作茧自缚的自己掐死。
余光瞥见齐客的腿微微动了动,似是有要朝这边走来的趋势,沈问津脑子登时一空,蹭地溜回了房。
可能是因为……朋友之间奇怪的占有欲?
比如肢体接触时的脸红心跳。
齐客憋了会儿,说:“旁观者清。”
而一旦到深夜,种种情绪只会更加变本加厉。沈问津于是继续在半夜两点敲常洛的小窗,仍旧没得到什么回应。
俩人又瞎扯了会儿,常洛下线做黄粱美梦去了。沈问津关了电脑也准备睡觉,忽见微信小窗闪了闪。
“你怎么看?”他问。
众人里自然包括了齐客。
沈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