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列莱:……草。
“不对吗?”沈问津蹙了一下眉,“我觉得我的逻辑没什么问题。”
众人被他这一嗓子嚎得都朝他们老板看过去。
沈问津举手问:“板子上能写字吗?不直接写这个成语,而是用字组合成一幅画。”
沈问津:……
齐客眼里的笑意湾得很浅,浅到沈问津一眼就能看着。
“我超……喜欢你画的画的。”这小卷毛笑得有点夸张,“津哥你这画的是啥?你还好意思嘲讽我?”
“不是哥,咋猜出来的?”他问,“这轮结束得这么快么?!”
“你这肯定不对啊。”木子指着图上说,“右半边那个怎么可能是琴?”
事实证明,“反齐津联盟”屁用没有。向之作画时沈问津答对了,木子作画时齐客加上了一分,至于小新那轮……
他自己都有些没眼看,心道能猜出来的人就是神仙,果然见费列莱睁眼后,开口就是国粹,又因为不能在直播间说脏话而硬生生拐了个弯。
沈问津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说:“我猜是一目十行。”
费列莱作为作画者本人来认证了:“……就是琴。”
沈问津的眼睛登时瞪大了。
木子很服气:“当代毕加索。”
“剧本吧……真不是剧本观众朋友们,要是剧本我直播吃屎。”
“不是你俩……你们仨……”费列莱的眼睛在沈问津、齐客、老度之间滴溜溜转,“你们串通好的吧,真有剧本是不是?就瞒着我?”
齐客拿到的词中规中矩,是“一叶障目”。
沈问津:“……这战术真高明。”
“报个班学一下画画呗。”他说,“不然每次玩绘画类游戏你都输。”
“重蹈覆辙。”齐客淡声说。
“咋猜的?”费列莱在旁边瞪大了眼。
画画也在其列。
齐客挑了下眉,即刻恢复了面无波澜的样子,沈问津只匆匆瞥见了齐客眼尾一闪而过的笑意,又瞬间淹没在了被刻意压平的眉梢里。
由于抽象程度比起费列莱的画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场无人答对,无人加分。
所以沈问津睁眼后看了两三秒白板,即刻喊出了“一叶障目”。
沈问津思索一阵,抓起笔,往板子上填了一条虫子,一把刀,一把斧头和一根折线。
半分总比零蛋强。费列莱于是接受了判决,给出了提示:“左边这个是个动物,右边是个物品。”
小新灵光一现,拍桌而起:“对牛弹琴!”
这边闹得一团乱,坐在最右边的小新不忘营业,伸着脖子去读评论:
他没深究,以为齐客是因为拿分而高兴,手指在费列莱身前的桌面上点了两下,说:
费列莱:“……猜得好,下次不要猜了。”
沈问津沉浸在震惊的余韵里,还没缓过神来,拱了一下齐客说:“不是哥,你猜这么快,搞得跟剧本一样,我都怕观众朋友们说我们假。”
费列莱在旁边酸成了柠檬:“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现在分数全场最高。”
“有问题,很有问题。”向之接话,“这怎么会是个人呢?这一看就是只羊啊,你看头上还有角。所以我猜是亡羊补牢。旁边那个四四方方的就是牢。”
不能写字,就只能按照谐音来分别画出这四个字。
“真瞒着你,能让你加上那零点五分?”老度敲了下桌子,笑得活像个二流子,“菜就多练。”
“笑死我了津渡,他反应好激烈……可能是这一轮有分加,太开心了。”
他左边是费列莱,右边是齐客,看着费列莱说笑的时候,身子总会往右偏一点。这回大概是笑得太厉害,偏的幅度有点大,一个不留神就靠上了什么东西。
“你还说不是剧本?”费列莱作为全场最低,很不甘心,冲着老度嚷嚷,“你再说不是剧本,观众都该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