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音眸光在微弱的灯光下不停颤动,就连呼吸也重了两分。
被子下的手紧紧抓着?衣襟,心里已?经全然慌乱。
杨钰珍慢慢剥开脱离了人的禁锢后,裹得不严实的被子。
她看见?被子下白色的里衣,以及被里衣包裹的白皙皮肉。
马车里光线暗淡,依旧能感受到韶音皮肤的细腻白皙。
以及脱离了裹胸布后,让人无法?忽视的尺寸。
杨钰珍眉尾微挑,嘴角温柔的笑意,又带上几分兴味:“倒是该给你做几身女子衣衫,想必,平日里很是闷得慌吧。”
韶音像是一只待宰羔羊,无助看着?杨钰珍。
她却不知道,她这?番模样,杨钰珍确实心中怜惜,与此?同?时,心底还在翻涌的,是无法?遏制的占有?欲。
这?样的人,就该落在她手中,任她揉捏才是。
她甚至埋怨起了方才那些将韶音偷来的人:“他们也太过粗鲁了,是否让你受了惊吓?”
韶音垂下眉眼。
那些人给的惊吓,不也是珍太妃吩咐的吗?
他们难道还敢自作主张了?
一阵寒风吹过,从车帘缝隙中钻了进来。
韶音脖子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初春的夜里,她虽裹着?棉被,上身却大?部分露在外面,只身着?一身白色的里衣。
“倒是我的疏忽了。”杨钰珍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外衫,“快些将这?外衫穿上,可不能着?凉,初春寒凉,最易着?凉。”
话?落,她拿起外衫,竟然亲手替韶音穿起来。
韶音立刻结果外衫:“娘娘,奴才自己来。”
杨钰珍哪里会?给她,她拿着?外衫,弯腰给韶音换上。
她弯腰时,本就不算严实的领口落下。
韶音立刻转开视线,却还是避免不了红了耳根。
好半晌,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杨钰珍姣好的身材。
好一会?儿,韶音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杨钰珍给她穿衣裳,为什么现在还没穿好,指尖却从她的锁骨划过。
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落在肩头,让本就敏。感的皮肤,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韶音身子往后一缩,略显惊恐看向杨钰珍。
杨钰珍索性不装了,放开外衫,手指顺着?锁骨划到肩头,握着?韶音莹润的肩膀,眼神温柔且蛊惑:“我叫你音音可好?”
她说?:“皇位让给太后,我向太后讨要你,应当没问题。”
“我与你说?个秘密。外人总说?我与我的儿子,肖想那个位置,其实,不过是形势所逼。我的孩子,并不适合成为一个君王。不过,外人不知,太后也不知。”
“但梁芙君和她儿子却是当真虎视眈眈,新皇这?位置,坐得可不稳。若太后能得了我的助力,哪里还会?惧怕梁芙君呢?”
杨钰珍笑得越发势在必得:“届时,你在我宫里,便与我生生世世一双人可好?我定会?待你极好,我知晓你喜欢出去游玩,等?空闲了,便带你去庄子上,可好?”
韶音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里一凉。
太后会?怎么选择?
她不知道。
韶音不知道自己在太后心中,是什么地位。
她只觉得荒唐至极。
虽然早已?猜想过,该轮到珍太妃了,可那当真仅仅只是猜测。
如今,珍太妃竟然舍得下那么多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