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后,正是夜晚,雪势渐小,甚至有了停雪的迹象。
流的仪式极其痛苦,毕竟是曾经对着原图腾起过誓的,现在要加入新的部落,该受的苦一点也少不了。
云奈对此也毫无办法,这很大一部分只能依靠流自己本身的意志力。
所以仪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结束,族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开?。
即将离开?的琏晃着?竹火笼子?,仰头望天,神色兴奋,“终于快回暖了。”
她还想长?啸一声,结果被淜弹了脑壳。淜拉着?她往回走?,“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鹿部落我们可?从?未去过,虽然有个地址,但是可?能得找许久的路,你多准备点东西。”
琏点头应付,思绪早已飞到了几天之后的鹿部落,她天性?爱冒险,平日里很难闲定下来。没想到这段时间她能去大集市,又能外出去找桐树种?子?,现在还能去鹿部落的驻地。
“淜,首领叫你,去找她。”一族人喊道,“她在等你。”
“没有叫我吗?”琏朝她招手。
“没有。”那族人挠挠头。
琏遗憾地戳了戳淜的后腰,“我只能去收拾了。”
淜拍她的手,到解榆这边后,才发现解榆和云奈都在。
云奈见她来了,从?旁边的柜子?隔层下拎出一个兽皮小包裹。
它由?搓细了的藤丝用骨针缝制而成,略微粗糙。
淜向来行止有度,上前?了一步,并未坐下,弯腰接过云奈递给?她的包裹,一摸之下才发现,原来里边装着?个小陶瓶。
祭司可?能是怕摔坏了吧,她边想边问道,“祭司,我可?以拆开?吗?”
云奈点了点头,“你出去的时候,可?以看情况用着?。需要用的时候,最好撒在吃喝的食物上边。它吃了会肚子?剧痛,里边的东西会烂掉,不能乱用。”
淜的瞳孔紧缩,拔出陶瓶口的小木塞,她不敢去闻,低低地放着?眯眼想看清里边的东西。
解榆道,“小心些,路上如果有必要让琏知道,你看着?情况告诉她,没有必要的话,也不用和她说?。”
淜郑重?地点点头,小心地将小陶瓶塞回包裹里,这里边的东西听着?这么?危险,自己得稳妥些。
解榆细细思索还有哪里没嘱咐过的,见全都交代过了,便道,“你去吧,铩为人或许不像表面上那样温和,但目前?也不会为难你,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
淜点头,带着?陶瓶退了下去。
等人离开?后,解榆才拂去严肃的神情,眼睛一转伤情道,“我明天又要走?了,我们真是聚少离多,怎么?办呢。”
她话没说?话,就被云奈皱着?眉打?了嘴巴。
云奈的手轻拍乱说?话的嘴三下,认真地和她对视,“不许说?。”
解榆被人教训,心中一动?,脑袋一垂,“我错了。”
她认错的模样乖巧,云奈嗔视一眼正想移开?挡在她唇前?的手,结果被人眼疾手快地抓住。
解榆示意道,“打?了它,就得奖励它。”
“你没有别的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待人奖励完后,解榆以一种?侵略性?的姿态欺近云奈,“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又怕太多了说?不完。”
“心动?不如行动?。”云奈的皮肤羞成了粉粉的。
解榆已经把人迫近到另一张小桌子?前?了,她见人再退无可?退,便用手隔着?她的腰和桌子?,以免云奈磕到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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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不如行动?,那我可?就动?了。”
“求人不如求己。”
“求人不如求己。”解榆佯装在剖析她的话,随后恍然大悟道,“这意思是说?,我不用再问你了吗?”
夜色浓郁,月色撩人。
谈话之间,解榆秉持着?云奈的教诲,不再问她,两手轻轻一带把人带到了桌上。
桌子?虽小,胜在结实?,一个人坐上去也不会吱呀乱晃。
小腿处的兽皮受人挑弄,轻轻缓缓地被掀开?,云奈下意识地去躲,却被人扣住了脚腕。
五指施加的力度恰到好处,不会捏痛她,只是扼制了她的行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