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野一掌,将眼前人所有的伪装,全部打回原型。
他脸上丑陋的瘢痕,他说话嘶哑苍老的声音,都和哥哥,没有半点相似。
“你居然敢自投罗网!不怕孤杀了你?”
桑言已经热得不知东西南北,他抱着傅玄野的手臂,在脸颊上蹭了蹭。
在傅玄野有所动作之前,捧着傅玄野的脸颊,笨拙地吻上傅玄野的唇瓣。
桑言伸出舌头舔了舔:
“笨蛋,把嘴巴张开。”
傅玄野瞳孔散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放肆。
居然敢!
杀了,要把他挂在城门上,要让乌鸦啄瞎他的眼睛!
傅玄野暴怒,他甚至忘记使用灵力,直接一掌劈在桑言的颈侧。
桑言脑袋一歪,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傅玄野站起身,他挥手,强大的灵力瞬间把门扉震碎。
肖鹰低下头,等着傅玄野的吩咐。
“把人……”
傅玄野的声音顿住。
肖鹰不解地抬头,除了把人丢去喂狼,浸猪笼,挂在城门上……
“把人关进地牢里,等孤亲自审问!”
说完,傅玄野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房间里。
留下肖鹰独自疑惑。
他捡起唯一活着的桑言,不明白傅玄野是什么意思。
潮湿阴暗的地牢。
桑言耳边突然轰隆一声,锣鼓敲响的声音,差点把他的耳膜都震碎了。
桑言猛地睁开眼,浑身肌肉酸痛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正被绑在一个木架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悬在空中。
面前的椅子上,坐着表情阴翳的傅玄野。
他手里拿着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上面带着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