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铭垂着眼,回禀道:“主子,东西运到了。”
“知道了。”
接着钊铭又回禀了一些平康的事,祁慎告诉钊铭如何处置,便让钊铭退了出去。
他将阮阮的兜帽放下来,又将她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见她耳垂白嫩嫩的,心中再次发起痒来,忍不住低头含住。
阮阮不防,嘤咛了一声,小手推着祁慎的下巴,气急了,“你有完没完!”
祁慎松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阮阮看见了,又气又羞,“你……你怎么这样不正经!”
他的手摸着阮阮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声音低沉温存,“江家的东西我之前用了一些养兵,如今都补上了,也运到了城中,终于能还给你们兄妹了。”
阮阮的手紧了紧,眼中有淡淡的悲戚,“江家因这些东西得了祸,只怕哥哥也不会想要这些东西……”
“错的从来不是东西,是人,有我在,谁也不敢再对江家动心思。”
若有人动了心思,便是活到头了。
见祁慎坚持,阮阮也不再说什么,银子能做很多事,不管是泽州,还是阳蜀,都是需要银子的。
院中的琼花树繁盛已极,一阵风吹过,白色的花瓣纷纷落在两人身上。
男子生得如仙如神,清贵非常,少女娇极媚极,姝色倾城,两人依偎在一起,像画一样。
“阮儿,嫁给我好不好,让我护你一辈子好不好?”
少女拾起衣服上的花瓣,抬眼看向他,轻轻点了点头。
“叫一声夫君听听。”
少女红了脸。
“好阮儿,就叫一声,只叫一声,好不好?”祁慎哄她。
“夫君。”
祁慎从躺椅中站了起来,抱着阮阮转了两圈,“好阮儿。”
“别闹!”阮阮捶着他的肩膀,嗔道。
他抱着阮阮,背后是满树琼花,他眼底都是笑意,“唤我子离。”
阮阮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娇娇的,“子离。”
祁慎亲亲她的眉心,声音里也盈满了笑意,“我的好阮儿,我的好榕榕。”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漫天的云是你,
山川河流是你,
星是你,
月,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