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信,臣脱给?你看?。”
赵宴礼说着就要解开衣袍,南宫月急忙按住他的手,他们亲便亲了,作什么脱衣服,不能脱衣服,昨夜赵宴礼说,脱了衣服会有小?娃娃。
吞吞吐吐道:“我信了还不行吗。”
她鼓着腮,气恼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可?爱疯了。
赵宴礼的心软成了一摊水,情不自禁地扣住了她的头,低头又吻上了她的唇瓣,含弄几?下分?开,哑着声音道,
“真乖。”
这时候齐公公也来叩门催促,“陛下,宴会就要开始了,大长公主使人来问,陛下什么时候过去。”
“这就过去。”
南宫月伸手捏了捏赵宴礼的耳垂,气哼哼在他耳边道,“我才不乖呢,早晚咬你一口。”
她不知这话听在赵宴礼耳朵里,极其香艳暧昧,很容易让他想到在满春楼那晚,她咬完他,又很享受他的亲吻,在他身?下软着身?子,暗咛出声的模样。
“臣等着,随时等着陛下咬一口出气。”赵宴礼回了一句。
南宫月直觉这句不是什么好话,却没有品出其中的意思,起身?整理妆容,展开双臂等着赵宴礼服侍。
“都?怪你,我头发乱了吧?”
“不乱,不会被人发现?。”
“不行,看?着乱了呢……”
“要不叫汀兰给?你梳梳头?”
“那,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寡人还有什么脸面?都?怪你。”
“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错,以后白?天我不这样了,可?这都?是陛下先亲我的,臣把持不住。”
其实,赵宴礼想说,头发乱了看?不出来,陛下那张嫣红水润的唇瓣,倒是能看?出被欺负的样子。
南宫月气鼓鼓瞪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寡人的错了?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赵宴礼随即跟上,南宫月脚步一顿,回身?,踮着脚给?赵宴礼扶正了发冠,嘟囔了一句,“传出去,别怪我,是你先勾引我的。”
赵宴礼扑哧一声笑了,他家?般般还是如此可?爱。
伸手拉住南宫月的手,踏步就往外走。
“哎,这于理不合。”南宫月想甩开,“却被他大手钳住,动弹不得。”
“到宴席上再松开,放心,没人发现?。”
赵宴礼不管不顾牵着南宫月的手就走了出去,有宽大的衣袖遮挡,南宫月就随了他。
慕凌风一直候在门外,齐公公将他拦住,说陛下与摄政王有要事商谈,可?他明明听到陛下一声惊呼,然后像是被堵住了嘴的样子。
齐公公却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齐公公是陛下的心腹,忠心耿耿,也最会揣摩陛下的心思……
胡思乱想间,门开了,就见?陛下同摄政王一同走了出来,两人并肩而立,很是亲密。
他急忙献上手炉,这手炉他拿在手中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已经?凉了大半。
“陛下不用了,慕大人拿着吧。”摄政王代陛下回绝了。
慕凌风悄悄去看?南宫月的脸色,只见?她双颊绯红,双眸水润,红唇轻咬着看?了一眼摄政王,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相?偕离去,宽大的衣袖交叠在一起。
慕凌风看?着那衣袖愣愣回不过神来。
南宫月被赵宴礼牵着往宴席上走去,她知道慕凌风发现?了,不过不要紧,她有的是办法平息下去。
走到一座水榭,赵宴礼发觉南宫月神情紧张,轻声道:“别怕,就算被发现?了也无妨。”
“嗯,”南宫月轻声应了一声,手心里突然生出了许多汗意,黏腻腻很不舒服。
赵宴礼忽然停了下来,警觉地望着湖面,同时,伸手摸向了腰间的佩刀。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带着啸叫声,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