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砚皱眉,在想自己到底是承认是找顾钰更好,还是承认自己有那份心思更好。
见他不答话,齐渊有些瞧不起他,“原来萧公子你除了嘴硬之外竟然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我还以为萧公子你又会迭口否认呢。”
萧迟砚默默看了他一眼。
齐渊其实也不是一个刻薄之人,但事关自己喜欢的女子,他没有办法不多提防着萧迟砚一些,更何况,这个人还三番五次为难于自己,就算是泥菩萨,都该有了两分气性。
见他不答话,齐渊以为他是无话可说,便也不再理会。
等到了朱雀街,萧迟砚在回府之前,特意对齐渊说道:“齐公子,看好了,萧某回府了。”
齐渊皱眉,忽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等到记起来那日在顾家后门被打晕前听见的,刻意放重的脚步声时,一切已经晚了。
萧迟砚将他打晕,寒声道:“萧某的确不善言辞,齐公子莫要见怪。”
顾怜把玩着宫灯,回忆着自己与萧迟砚相逢到如今的点滴,面上的笑容始终未曾消失过,她觉得自己的确幸运,虽说中间有些波折,但一切都很值得。
萧迟砚回房,见她还在仔细欣赏着灯,从身后拥住她,在她的耳珠上轻吮了一下,“还没看够吗?”
“你做了这么久,我哪里一会儿就能看够,”顾怜被他亲的有些痒,缩身避了一下,明白了他的诉求,“再等等,我想再看看。”
“宫灯虽美,却也只是一个玩意儿,你若喜欢我再给你做便是,”萧迟砚将她打横抱起,听她惊呼,轻声道:“但良夜苦短,莫要浪费。”
他的这套说辞惹得顾怜轻笑了一下,将他的胸口锤了锤,“你怎么还拘着我呢?”
萧迟砚的眸子落到她的睡裙上,只两只指尖拈住那细细的丝带,便叫她衣衫半解。
听得‘拘’这个字,萧迟砚的动作顿了一下,只听‘刺啦’一声,顾怜的睡裙便被撕出来一条口子,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感觉自己两只手都被举在头顶,被绑到了一处。
萧迟砚俯身,在她香软甜腻的身子上亲着,手从撕破的口子里探出去,察觉到她有些挣扎,将她揉了一下,顾怜霎时没了力气,眼里水光盈盈,“你欺负我……”
“这还算不得欺负,”萧迟砚将寝衣脱掉,露出壮实的上身,指尖从她颈间开始往下流连,“现在才是。”
顾怜被他完全掌握了,没有一丝能够反抗的余地,任由他作乱。
子时过,烟花在半空绽放,帷幔轻摇,顾怜从浪海情潮中稍微挣脱些,见着窗柩之上银光金色闪烁,唇齿又被堵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萧迟砚吻着她,将她额上的细汗擦拭,原本系着她手腕的衣料也已经散掉,转而是萧迟砚的大手将她的两
两人的父亲分别是工部侍郎与礼部侍郎,父辈不对付,他们两人也没什么交情。
见顾怜已经走远,齐渊只得停下步子,问道:“敢问萧公子有何事?”
萧迟砚收回手,见他再追不上去,淡声答道:“无事。”
然后便走了。
齐渊想继续追,却已经寻不到顾怜的踪影,心底觉得萧迟砚好生莫名其妙。
第48章48晋江文学城独家
到了萧府门口时,跟在他身后的人便也止住了步子。
萧迟砚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随从,眉间紧蹙着。
这次回京似乎局势更加严峻了些,皇上久病未愈,瑞王的人越发大胆起来,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跟踪他。
除此之外,定王也在太子和瑞王的两股势力之间盘旋,既不选择归顺哪方,也不打算自成一股势力,似乎还在观望着站队,叫人不敢掉以轻心。
萧迟砚拍了拍马儿的头,眼前浮现出方才远远看见的顾怜的模样来,心中更是烦躁得厉害,但若是他的行踪被发现,那些人一定会盯上顾家兄妹,会为他们带去灾祸。
比起顾怜的安全,萧迟砚不如忍一忍,等局势好些了,再悄悄去见她。
走进院里,萧迟砚便看见了坐在桌旁喝茶的母亲沈氏。
沈氏今年不过四十有一,但因为保养得宜的缘故,看起来更像是三十上下的模样,眉目温婉,是京中最顶级的贵妇人之一。
“回来了,”沈氏朝着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旁来,“可曾用过午饭?”
他将糕点塞给顾怜,“这是我替表哥给顾姑娘你带的一包糕点。”
顾怜也不与他客气,接过糕点后就将人带了进来,将切好的肉片装盘递给他,“正巧我要去给萧大哥送些,便劳烦戴大哥拿过去了,这盘肉给你们兄弟二人下酒正合适。”
“顾姑娘好生客气。”
戴维客套两句,将盘子端了,便赶忙去了萧迟砚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