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没有作用,反倒换来更?过?分的贴近,盛拾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硌着自己后背,可来不及多?想,就被一个又一个的吻淹没。
宁清歌贴上了?她腺体。
盛拾月呼吸一滞,直接翻身想要?阻拦。
可那人?却先一步束住她手腕,压在枕头?上,继而起?身压过?来。
吻落在额头?、眉心、脸颊、鼻尖,还得着些许沾染的樱花香气,碾在盛拾月的唇上,让她也尝一尝樱花糖的滋味。
“小九、小九,”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眷恋中掺着虔诚。
在这个供奉着诸多?神仙、日夜香火不断的道观里,她只信奉她的月亮。
她压住了?她的月亮。
盛拾月鬓间还残留着白日里的檀香,想要?偏头?,又被咬住脖颈。
宁清歌声音幽怨又委屈,说:“好想你。”
好像变成了?她盛拾月的过?错一般。
盛拾月半着眯眼,只哑声道:“让开。”
“想你,”宁清歌又一遍重复,轻轻咬了?下她喉管。
“殿下,”宁清歌喊着她,明明是?占据主动位置的那一位,却好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在呜咽。
盛拾月被亲得不耐,只能勉强肃着声音道:“我才不信你,这都第几天了?,你才上山寻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气的盛拾月咬了?口作乱的唇,宁清歌却不知疼一般,不仅不躲,还趁机撬开她唇齿。
盛拾月闷哼一声,手腕被压得更?紧。
呼吸交缠,三日的分离不曾生疏半点?,舌尖环探一圈,好像在重新标记领土,继而又占领全部,将?全部氧气掠夺。
“不敢,”宁清歌这样回答。
盛拾月可没看出她哪里不敢,分明过?分得很。
宁清歌说:“怕你生气。”
盛拾月偏了?偏头?躲开,勉强挤出一句话:“怕我生气还瞒着我?”
“怕你知道以后就不理我了?,”宁清歌声音嘶哑,蹭了?蹭她唇角,又舔舐她的唇珠。
盛拾月不仅没被哄好,反倒更?气,一口气涌到嗓子眼,又不知该说什么,实在堵得很。
宁清歌松开手,斜身靠在她怀里,讨好似的仰头?,吻住她下颌线。
她惯会这样示弱。
分明是?自己占了?便宜,却好像是?盛拾月怎么欺负了?她,而她一退再退,很是?委屈。
盛拾月气息有点?乱,闷闷冒出一句:“宁清歌你好烦。”
宁清歌咬住她耳垂,说:“不烦。”
“就烦你,”盛拾月叛逆。
“那就只烦我,”宁清歌从善如流。
盛拾月被气笑:“你想得美。”
“我想你,”宁清歌接得很快。
盛拾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回,暗自思索,是?不是?宁大人?这几日审犯人?审多?了??嘴皮子利索了?那么多?。
她不开口,宁清歌也不说话了?,甚至不再作乱,只压在她的怀里。
小院外的地面积了?一滩浅洼,被雨水打出沙沙响声,一地的落叶堆积,泛着股腐败的味道,不能合拢的窗户还在被砰砰敲响。
温凉的足背抵在盛拾月足心,时不时轻蹭下,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道观之中的荒唐幻梦。
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交杂在一块,逐渐归于和缓,只有斜落的被褥在昭告着方才的失控。
盛拾月扯了?扯唇,低声道:“我没有生气。”
宁清歌“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