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瞪他。
怎么能这样!
“秦竹哥哥,我不捣乱的。”
“那也不行。”
话落,小哥儿泪花啪嗒一下落下。
秦竹噌的一下站起身,手足无措道:“你、你哭什么?”
“秦竹哥哥……”许棋含着哭腔道。
“小鱼!!!”
秦竹连连后退,看着他活像见了什么难缠的东西。
陶青鱼拐角进厨房。
门一关,假装没听到。
他将饭做上,待出去,葡萄藤下只剩一个秦竹跟一盘啃得干干净净的瓜。
“走了?”
“你好意思问!”秦竹气鼓鼓,“你的客人让我来招待。”
陶青鱼:“咱俩分什么你我,多生疏。”
“哼!”
陶青鱼看了眼关紧的门,问:“你答应了?”
“不答应他就哭。”
“竟然还有比你会用这招的?”
“什么叫比我会用!”
陶青鱼忙顺着哥儿气,哄道:“我会用,我会用总行了吧。”
秦竹郁闷地杵着脸,直勾勾盯着大门。“他也太……太……”
陶青鱼小声:“自来熟?”
“嗯嗯!”
“你俩确定只见了两面?”
“那还有假?”
留着郁闷的秦竹在家里吃晚饭,等周令宜过来将人接走,陶青鱼才将门栓上。
他摸了摸晾着的衣服,已经干了。
他一边收,一边想对门那家。
到进福巷这么久,他见许家人的次数屈指可数。只知道那家的家眷像被套在屋里似的,鲜少出来。
倒是他家当家人见过几次。
也是教书的,给人的印象是个古板严肃的中年夫子。
许棋说要跟他们走,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陶青鱼手上一拉,夫子洗干净的外衫将他兜头罩住。
陶青鱼嗅到那股淡淡的香味儿,将衣服扒拉下来。
都洗过了。
还有。
陶青鱼抱着衣服嘀嘀咕咕进门。
“家里不见熏香,洗衣服也用的皂角,难不成夫子身上的味道是身上自带的……”
衣服叠好放进柜门,天也差不多黑了。